“将军府的人我来帮你们解决,你们目前要做的,就是尽快习得可以安身立命的本事,每个月的月末,我会亲自来考核,我帮各位跟这不公平的社会,跟这不公平的命运抗争,但若是你们自己不努力,我也会亲自踢你们出局!可听明白了?”
“奴婢(小的)谨遵主子教诲!”
随后,肖遥月又嘱咐大家,除了陈松鸣之外的其他人,等他们醒了之后,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他们主子到时自然会带他们离开。
交代完这些事,肖遥月对林娥说道:“林娥,你跟我进来。”说罢她就进入了刚才的房间,林娥和星楼也跟了进去。
陈松鸣还在地上晕着,没有醒来。肖遥月将腰间的那个绿色瓷瓶再次取出,往桌子上的茶杯里倒了一些粉末,然后让星楼给陈松鸣灌了下去。
林娥在一旁看着,眼神里毫无波动,早已对他失望透顶,如今他的生死她也并不放在心上了。
这粉末,是前世时老头研究之后制成的新蛊毒,肖遥月血液中有带有这种蛊毒的蛊虫,名为盗梦蛊,可以直接侵入人大脑内的海马体,盗取或是篡改人类的部分近期的记忆。
“你跟他什么关系?”肖遥月问林娥。
林娥缓缓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睁开眼睛说道:“回主子,他曾是我的丈夫。
我们二人同村,从小一起长大,家中父母也交好,便给我们定了亲,成亲后男耕女织,生活简单幸福,但他却觉得日子过得太清贫,说想要出去闯一闯,我本想拦着,可是家中父母劝我好男儿志在四方,若是真闯出个名堂来,我跟着他也能过上好日子,我就答应了,谁知他自离家后便杳无音信。后来家中父母病故,我孤苦无依,便出来寻他,好不容易找到他,发现他做了将军府的管家,我还甚是欣喜,以为以后便可以跟着他享福了,可谁知道,他竟然与那主母李氏通奸有染!为了堵住我的嘴,他给了我一些银子,让我离开京城,我自知斗不过将军府的势力,只得答应远离京城不打扰他们的生活,可是那李氏依然不肯放过我,在我准备离开的头一天夜里,派人来将我打晕卖进了青楼!”
林娥说到这里,气得说不出话来,缓了片刻她才继续说道:“后来李氏怀孕了,他们也是胆大,知道将军常年不回来,竟然将那孩子生了下来!谁知那孩子刚出生,就接到了将军回京的消息,情急之下,李氏竟然想到了当时已是聚春阁老鸨的我。陈松鸣了解我,知我念旧情,果真厚着脸皮抱着孩子来找我,我虽然气他恨他,可那孩子毕竟是他的,婆婆公公待我不薄,我不能让他们的孙女死在我手上,所以我便好生地照看着,谁曾想这一看就是这么多年,他们二人竟连一次都没有来看过!直到主子您被他们设计卖到这里来,那李氏才托人来看过一次胭脂。
胭脂自那日起知道了她有个将军府主母的母亲,便开始对我不冷不热,还经常冷嘲热讽,最后瞒着我答应给她生母通风报信,如今人死了,我也难过,可终于算是解脱了。”
林娥说完,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肖遥月听罢摇了摇头,这陈松鸣原来是个陈世美啊!
“胭脂死了,你可怨我?”肖遥月问林娥。
林娥摇头,“不怨,她跟她爹一样,爱慕虚荣,早就不与我一条心了,这么多年我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