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
沈楠风道:“叫我楠风吧,状元郎叫着不顺口。”
沈钰欣然同意,“你和我大哥年纪相差不见多少,那我叫你楠风哥哥怎么样?”
沈楠风笑了笑,“当然可以。”
“对了白大夫,我最近总是乏力犯困,你可以给我看看吗?”
沈钰答应的爽快,“可以啊,楠风哥哥不用这么客气,把手伸过来便好。”
“好。”沈楠风伸出手放在白止面前,顺便撸起袖子。
沈钰两指搭在脉搏上,片刻后,将手收回来。
沈楠风问:“白大夫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沈钰先想了想,才道:“楠风哥哥的脉搏有些乱,最近是不是有胸闷,头晕的现象?”
沈楠风忙点头:“对对,这两天的确是有这个症状。”
沈钰一副很严峻的口气道:“楠风哥哥,你为了考取功名应该是花费了很多时间和经历吧,经常挑灯夜读,应该操劳过度导致的。”
沈楠风不由得有些紧张,“那怎么办!需要开药吗?银子不是问题。”
沈钰道:“楠风哥哥,我们也算相识一场什么银子不银子的,药肯定要吃的,只不过不能太过劳累,尽量多休息,尤其是那些烦心事更不能去劳心劳力,不然会加重病情的。”
沈楠风像看恩人一样的眼神看白止,“多谢白大夫,怪不得我最近只要多看一会书就会头晕,若不是白大夫,恐怕我还不知情。”
“楠风哥哥太客气,不过我还是建议不要做一些太过劳神的职位。”最后几个她故意加重语气。
沈楠风点点头:“我明白,职位皇帝还没安排,到时我会说明情况的。”
沈钰端起茶盏喝着,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只要不占据重要职位,夜承封就不会想办法拉拢沈楠风。
此时,远在郊外
沈长清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上,而他的双手被紧紧绑着,心里暗道不好,该不会是被绑架了?
“醒了?”
头顶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沈长清猛地侧头看向声源,就看见宋尧坐在马车里,一条腿曲着,一手搭在膝盖上,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他直接怒了,“宋尧,你有毛病啊!干嘛把我绑上?”
宋吟悠闲自得的喝了一口茶,“我昨晚看你心情不好,所以想带你出来散散心,有怕你心情不好到处乱跑,便把你绑上了。”
沈长清忍着暴走的冲动,“我心情哪里不好了?用得着你带老子出来散心?快点把我送回去。”
宋尧反问:“你昨晚喝那么多酒,难道不是因为心情不好?”
沈长清冷哼一声:“我喝多少酒关你什么事?快点把我送来,送我回去,我妹妹发现我不在了,肯定会担心的。”
宋尧轻笑:“我已经告诉你妹妹,你心情不好我带你出来散心。”
沈长清在心里把宋尧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那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宋尧将茶盏倒满茶水,递到沈长清嘴边,沈长清正好有些渴了,便张嘴喝了几大口。
“听闻沈公子当年在战场上也是一名猛将,我想看看沈公子当年驰骋沙场的风范。”
沈长清喝水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宋尧,眼神有些复杂,随即他又骂道:“你和夜倾寒那小子是表兄,当初接近我家也不过是为了替夜倾寒报仇,我一家人带你宋尧何时差过?还想看我当年驰骋沙场的风范,你信不信我拿剑直接宰了你?”
宋尧从身后抽出长剑,“唰唰”两下割断沈长清的绳索,然后将剑一扔,准确无误的扔向沈长清的手上。
沈长清下意识的握住剑柄,他已经有五年多没拿过剑了,现在拿着长剑,仿佛他又是那个人人惧怕的沈将军。
他疑惑的看着宋尧,“你想干嘛?”
宋尧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浅笑:“你不是说手拿剑就会杀了我吗?如果能让沈公子解气,你可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