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哥哥,你看这被套颜色,江晏会不会喜欢?”
“只要是你准备……”夜倾寒顿了顿,立马改了口,“江晏喜好一直就那样,会喜欢的。”
“也是,江晏说过的。”沈钰这才放下心来。
夜倾寒追问:“说过什么?”
“他说别人的喜好可能会随着时间改变,但他不会。我当时还调侃他如此专情。”沈钰说完自己先笑了。
夜倾寒哼了一声,专情未必是一件好事。
江晏洗漱完毕出来,看见沈钰就站在隔壁房间门口,看见他出来,噙着笑走过来。
“江晏,怎么样?还习惯吗?”
江晏点头,“嗯,沐浴比大夏方便。”
沈钰打量着江晏身上的睡衣,俩人身高相差无几,身材都很好,所以穿着同码的衣服,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才是冰山一角,还有更多更有趣的事,我会带你慢慢了解的。”
江晏点点头,“好。”
沈钰想他刚来这里肯定会有些不习惯认床,就像夜倾寒刚来的时候,非要抱着她睡才行,可怜儿子被老爸赶回小房间里。
夜倾寒在房间里等了一会不见老婆进来,便起床出来,就看见门口的两个人,他上前搂着老婆的肩膀,温声道:“老婆,睡觉了。”
沈钰点点头,朝江晏挥挥手,“那你早点休息吧。”
江晏点头“嗯”了一声,看着沈钰和夜倾寒进了主卧,房门关上的瞬间,也阻隔了他的视线。
他收回视线走进沈钰给他安排的房间,里面陈设简单,空间也不大,却让他格外的喜欢。
因为这里有沈钰。
江晏来到床边坐下来,发现床也很软,浅灰色的被褥,与他在大夏并无区别。
他伸手抚摸着被褥,脱了鞋躺下来。
这是他两年来,睡的最沉的一次。
次日
夜倾寒起床给儿子做早餐,就发现厨房的灯是亮着的,“昨晚灯明明关了。”
他带着疑惑走过去,就看见江晏站在灶台前,手里揉着面。
看见江晏,他怔了两秒,便迈步走进去,“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江晏利落的和着面,问:“习惯起早,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糖糖要上幼儿园,给他准备早餐。”夜倾寒撸起袖子,看着他手里的面团问:“你打算做什么?”
江晏道:“水晶包。”
夜倾寒有些惊讶,“没看出来,你还会做包子。”
江晏回答的言简意赅,“她爱吃。”
夜倾寒淘米的动作一顿,只是因为钰儿爱吃,他就去学。
一想到自己不在老婆身边的日子里,江晏形影不离的跟着,做些她爱吃的东西,心里醋意横飞。
怪不得老婆对江晏那么好,看见他那么高兴。
夜倾寒紧抿着唇,越想心里越不得劲。
这边,江晏走到冰箱前,取出昨晚准备好的馅,开始动手包包子。
夜倾寒看着江晏手脚利落,没一会,一个包子就包好了,看着挺简单。
迟疑了一会,也洗干净双手,揪了一个小面团,学着江晏的手势,拿着擀面杖,擀面皮。
即使手势学的再像,可擀出来的面皮都没有江晏手上的薄。
他又多擀了几下,然后拿在手心里,拿着筷子夹了一些馅放进去,继续学着江晏捏包子的手势,用面皮将馅料包裹起来。
可惜,包出来的包子没有江晏包的好看,放在一群小包子面前,那么它就是歪瓜裂枣,没长好的那种。
江晏淡淡的扫了一眼,并未说话。
夜倾寒也不气馁,又揪了一个面团拿着擀面杖继续擀,继续包。
如此反复,包子包完了,他也学了五六分。
江晏又打开冰箱,视线在里面扫了一圈,看见青椒还有豆腐干,便拿出来,关冰箱门时看见红色尖椒,一并拿出来。
清洗,切丝,江晏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夜倾寒在一旁看着,让他有种江晏已经在这里生活许久的错觉。
他刚来那会,都没有江晏这么自然从容。
尤其是做饭,第一次煮饭忘记放水。
炒菜没差点把锅烧着了。
昨晚,江晏在帮忙的时候,就把燃气灶给摸熟了。
不仅如此,家里的调料啊,面粉,大米,等等都摸清楚在哪了。
就连豆浆机也摸熟了。
此时,豆浆机正勤快的工作,里面放了黄豆、核桃仁、花生米,已经有香味飘出来了。
连他这个男人都觉得江晏太适合当家庭煮夫了,更别提自己那个吃货老婆。
放着这么一个情敌在身边,还不得时刻担心老婆被抢走了?
夜倾寒觉得,自己有必要学会做饭,不能让别人把老婆的胃给勾走了。
他抿着唇盯着江晏的一举一动,想了想,转出去,拿出手机给乔欢打电话。
那个花痴女,看见江晏,说不定两眼放绿光,就把江晏给收了。
乔欢睡的正香,被电话铃声吵醒,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可当她看见手机来电显示上的名字,闺蜜的帅老公,立马收住要骂人的话。
“夜帅哥,是不是小钰儿出什么事了?”
夜倾寒站在阳台上,回头看了一眼厨房里忙活的江晏,幽幽的道:“她没事,就是挺想你的,过来一起吃早饭。”
乔欢松了一口气,“哦,那我这过来。”
等挂了电话,她看了一眼时间,才早上六点……
她已经很久没起来这么早了,但想到闺蜜在想自己,便咬咬牙掀被子起床。
*
沈钰从房间里出来,就闻见香味,她连牙都没刷跑到厨房,就看见江晏端着一屉水晶包出来,差点流口水。
“江晏,你居然做了水晶包。”她高兴的跟在江晏身后,如果不是没刷牙,她就差点直接上手了。
江晏回头就看见沈钰一副快馋的流口水的模样,他点点头,“嗯,你先洗漱就可以吃了。”
“好咧。”沈钰转身小跑着去卫生间。
夜倾寒站在阳台上晒衣服,刚才那一幕全被他看见了,老婆对江晏笑的未免太开心。
江晏将小菜端上桌,盛了四碗粥时,门铃响了,他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身穿吊带裙的女人,长而卷的发丝随意的散落在肩头,那张精致的鹅蛋脸,艳丽非常。
他冷着脸问:“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