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不错。”温若纯点头认可。

……

S城的气候就是这样，新年的一月下了雨。

墓园里，慕亦寒那笔直的身材挺立在墓碑前，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和西裤，他单手撑伞另一只手插入了西裤之中，墨蓝色的瞳孔之中闪过歉意，将视线放在了墓碑的照片上。

“很久没来看你了。”慕亦寒声线柔和，“阿姐。”

小雨掉在积水和青石板上发出声音，慕亦寒宛若置身在自己的世界里。

“阿姐，她没原谅我。”

“我真的错了吗。”

良久，慕亦寒又开口问，可是根本没人回答他。他缓缓蹲下身将酒倒入了酒杯里。

“从小到大，我的世界都是黑暗的。”慕亦寒唇一张一合，“上天剥夺的我的笑容，又剥夺了我爱的权利。”

“他为什么要出现，阿姐。”慕亦寒声音多了几分无奈，“他要这具身体给他就是了！为什么要伤害我的纯儿……为什么！”

慕亦寒站在墓碑前眼眶逐渐泛红。

“为什么，他还要了你的命……阿姐，阿姐……”

商务车里的莫纱见况不对大步跑了过来，“慕总！慕总你冷静点！”

“慕亦寒！”莫纱握住了慕亦寒的的手腕，“冷静，深呼吸！冷静！”

慕亦寒闭上了眼睛，待他再睁开眼睛眼底已然是另一种情绪了。

男人看着莫纱，一巴掌甩在了莫纱脸上。莫纱被打的侧过了头，她眼底浮现了危机感。

“是……您。”莫纱深吸一口气问。

“她怀孕了。”慕亦寒声音冷厉，他将手里的伞扔在了地上。“怀了别人的孩子？”

“寒少你不可以再伤害温小姐了！”莫纱跌坐在地上，“当年你做的事情已经把少爷害惨了！”

“慕亦寒居然没经过我的同意将眼睛给治好了，我就要让他付出代价！”此时慕亦寒让莫纱陌生，更让莫纱害怕！

“不是压制我不让我出来么……”男人冷冽一笑，“那我更要让慕亦寒后悔让我出来。”

他说完抬起了长腿一脚踢向了墓碑。“睁眼第一个人看到是这个贱货，晦气。”

“寒少！”莫纱乞求的看着慕亦寒。

慕亦寒转过身便要离开，莫纱壮着胆子用手中的匕首刺向了慕亦寒的小腿处。

“呃……”

鲜血染红了男人的西裤，男人身体轻晃后倒在了地上。

“来人！”

……

医院里，慕亦寒转醒了过来。

“少爷？是你吗？”莫纱试探的喊了一声。

慕亦寒闻言脸色一变。“他，他出来过？”

“是。”莫纱点头，“你最近情绪很不稳定，这很危险！”

慕亦寒收紧了拳头。

那个人折磨他太多太多年了，不那不是一个人，是一个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