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间,墨丹砂就飞速脑补出了富家贵公子绝症缠身缠绵病榻还要被私生子弟弟欺负被抢走白富美的未婚妻被抢走家族企业。
流落街头,乞讨为生,风餐露宿,饱受病痛折磨,在冬天寒夜里汲取着垃圾桶里的温暖,最后在过年那天晚上因病去世……
卧槽!这也太惨了。
墨丹砂纠结的咬着指尖,顿觉自己十分有必要找个机会去道个歉或者解释解释,可前提是先让白前辈消消气啊。
林阿姨端起菜就往厨房走,末了还给了墨丹砂一个过来人的暧昧眼神:“哎呀~床头吵架床尾和,实在不行睡一觉什么误会都解决了,墨小姐你自由发挥。”
墨丹砂表面面带微笑,实则拳头捏紧。
她自由发挥个锤子啊!!
她承认,她是个老色魔,她对白冽这身清贵的皮囊十分感兴趣甚至有点想睡,但是白前辈怎么看怎么性冷淡,若是有人爬他床估计头盖骨都能被拧开。
呸!她想这么远干嘛,她又不爬床。
墨丹砂揉了揉自己的脸,许久,才穿鞋摸下沙发去了茶水间方向。
往里瞥,却并未看见白冽的人影,反而在阳台窗帘后面看见了若有似无的人影。
白冽家的格局很奇怪,玻璃门上挂帘子,帘子后面还有一个隐秘的阳台,从那里俯瞰可以看清半个寰城的景致,十七层的高度宛若手可摘星辰。
现在是上午靠近中午,林阿姨在厨房忙碌着做饭,而白冽就站在帘子后面,缄默的望着楼下不远处的湖堤,不知在思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