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丹砂发誓,以后只要她在白前辈身边,就再也不让他跟秦诀这条傻狗混一起了。
她家前辈本来就胃病身体不好柔柔弱弱的,竟然还跟着胡闹喝了这么多酒,要是当场去世了怎么办?
这俩他妈都是二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就算接地气也不能接成这样吧,他们平时商业应酬喝酒也是一箱一箱的吨吨吨吗?!
连早餐都不想吃,墨丹砂直接拒绝了秦诀的挽留,搀扶着有些意识涣散的白冽上了管家的车,迫不及待的打算回家。
末了,秦诀那货还拎着酒瓶子跟个被抛家弃子的老寡妇一样跌跌撞撞追出来:“我开车送你们回去啊!白哥,嫂子!!呜呜呜没有你们我可怎么活啊!!!”
墨丹砂忍无可忍,把从无意识的白冽掌心抠出来的酒瓶盖盖往秦诀身上狠狠一砸——
“滚!!”
——
下山的路比上山要快,也没有那一路通往奈何桥阎王殿一般诡异的灯。
墨丹砂打开车窗透气,清晨微凉的风携杂着露水,似乎让宿醉状态的白冽稍微清醒了一些,倚着靠背勉强睁开了眼。
“白前辈?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还是不舒服。现在想去抢救室还是殡仪馆要不然我扶着你先去城郊的风水宝地看块陵墓?”
墨丹砂急得要死,恨不得直接把他拱进医院,可偏偏白冽眼神迷离还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表情,怔怔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他薄唇微启,嗓音带着宿醉的低沉,格外撩人。
“丹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