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连一辆车你都会跟丢。”k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似乎对刚刚的那一记重拳并不是他打的一样。
老羊想解释,纪予之们的车就像一股烟一样,稍不留神就跟丢在了这个岔路口。
但,他知道,解释对k来说,就是掩饰。
如果不想死得很难看,就老实的承认错误。
“是,没有下次了。”
k:“左边。”
“是!”
小插曲过后,由于老羊受了k一记重拳,所以现在无法开车,由大圈来开车。
大圈是几年前在北临出了名的混混,被抓进去了几年,出来后就再没听说过他犯事。
“跟紧了,不然……”
大圈一个紧缩,“是!”
……
纪予之和傅尘不敢冒险把车停下来检查拆除跟踪器,因为他们一旦停下来,被追上的可能性极大,不仅跟踪器拆除不了,而且连他们也变成了翁中鳖。
“我们先把车停在村口。”纪予之说到。
傅尘颔首,“正有此意。”
三个小时后,纪予之眼尖的看见一位中年男性正踌躇在村口处,身上披着纯白色的白大褂,不用看,这一定是教授请来的村导,而且应该是在这里研究药材的工作人员。
纪予之紧张的看着后视镜,现在那宽阔的马上上没有一辆车,主要是夜幕已经降临了,那车路上也没有车的前灯光。
“快!下车。”
纪予之和傅尘把车停在了村口瞪我公共汽车露天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