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值得更好良人。”
徐恒都面露不甘:“徐某恒心坚定,终有一日小姐会知道徐某才是最适合你的良人!”
李昭辞终于送走了徐恒都这尊大佛,刚舒了口气转身,回头发现贺易知这人又把空调温度调成了中档。
“怎么了?贺爷遇上什么难题了?”李昭辞搓搓手臂,嬉皮笑脸地妄图跟贺易知说话。
那人却抬脚转身往外走去了,任凭他怎么喊也不回头。
李昭辞扶额,其他人她轻轻松松应付,就这位大爷,可真是让她劳心劳力!
“你跟我说话呀!贺易知!”
“二小姐又何必跟着贺某出来,宴席要开幕了。”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不对劲,李昭辞把人拽住,小身板挡在伟岸的男人面前。
“谁惹我们贺爷啦?老娘帮你揍他!”
“方才都差点被相府的人欺负,还能帮我?”
“你...你都看到啦?”李昭辞瞪起了眼睛,这家伙几时来的?
他不仅看到了,还看完了全部...
思及方才靠近李昭辞身边的白衣男子,贺易知的气压立马又变得奇低无比。
李昭辞冷得搓搓手臂,手伸进怀里,掏出了一颗精致的银色圆球。
贺易知看着眼前的人手忙脚乱地解开那银光闪闪的圆球外皮,窸窣的声音炸响在女子的素手间。
低头忙活的少女察觉到了头顶探究的视线,把银纸剥开,糖球含入口中,在贺易知面前闪了闪银色纸片:“这个东西,叫做锡纸,我小时候,会拿它来折千纸鹤!”
“鹤?”
李昭辞看向男子衣袍边的锦鹤,微笑着说:“但不是你这种那么复杂的,我的千纸鹤,是很可爱的!”
“贺某没有见过。”
见贺易知周身的气场软化了下来,李昭辞莫名其妙产生一种哄好了小孩的成就感,给贺易知也拆开一颗巧克力球。
李昭辞自豪地说:“你有那么多千姿百态的鹤纹装饰,但你肯定没见过我折的千纸鹤!我留着这锡纸,一会给你折一个,你先吃着。”
她让贺易知摊开掌心,将一颗褐色的圆球放了上去。
“丹药?”
李昭辞摇着手指:“不不不,这叫巧克力~”
少女用闪着金光的眼睛看他,语气雀跃:“趁它还没融化,快尝尝!”
贺易知动作僵硬,转而开口问道:“女子手作通常都有寓意,折了纸鹤送人,都有什么寓意?”
“要说寓意,千纸鹤代表的往往是祝福和寄念,小的时候,若是情意越重,我们便折的越多,要是能折成满满一罐,就代表了对那人浓浓的情意。”
李昭辞的心思根本没放在介绍上,便随口说了一些,转而期待地看着贺易知:“要融化啦!”
听完了少女的话,贺易知便将巧克力吃了下去,奇妙的浓郁甘甜萦绕舌尖,不消多时便融化了。
李昭辞嗜甜爱糖,更是狂热的巧克力爱好者,要说她空间里的容量被什么占的最多?肯定是那整整一大面墙的五花八门巧克力。
“好吃吧!”李昭辞开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