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苍凌洲所说的抓获的谋害章捕头的贼人?
坐在首位的正是李埁,而苍凌洲则是坐在旁首,正好整以暇的看着李埁审案,见到花言过来,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啪!”李埁将案木重重砸在案桌上,“大胆贼人,竟敢谋害章捕头。”跪着的李运却是看也不看他,仿佛置身于无人之境,既不辩解也不承认。
李埁见他竟然敢如此轻蔑自己,顿时火气上来了:“来人呐,给本官看看他是否是个哑巴。”两个衙役拿着两块大木板走上堂前来,将李运扣押摁在一张长凳上,两人高高举起木板,手下毫不留情的往他往李运砸去。
“等一下!”花言突然大喊到。李埁见苍凌洲并未开口说话,他自己问到:“侧妃娘娘,有何不妥吗?”花言朝前走了几步,“哪儿都不妥,知府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竟不审清案情,嫌疑人也还未承认自己的罪行,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岂有用刑的道理?”
李埁有些得意地笑道:“侧妃娘娘有所不知,这贼人极为狡猾,还是王爷亲自派人,方才能将其抓获,王爷又怎会抓错人呢?”
花言看向苍凌洲,想要确认此话是否是真的,却见苍凌洲对着自己点点头。
花言皱眉,她不信,她清楚的记得前几日在城外院子里,李运想要为章墨讨个公道的模样,那时的他,是真的对苍凌洲起了杀心,前世的她看过太多相似的眼神,不会看错的。这样的人又怎会谋害章墨?
思及此,花言咬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对着苍凌洲深深跪拜,说出的话却铿锵有力:“烦请王爷向妾身以及城中百姓,展示贼人谋害章大人的证据!”苍凌洲脸也垮了下来:“花侧妃,你在质疑本王?”花言不答,只继续提高音量:“烦请王爷向妾身以及城中百姓,展示贼人谋害章大人的证据!”
“啪!”苍凌洲狠狠拍了下桌子,愤怒的吼道:“花侧妃,你可知你在做什么?”花言已然被吓到,却仍是很倔强,再次深深跪拜后朗声开口:“妾身不过是想看看证据,万不可冤枉了好人。”
苍凌洲“刷”的站起来,已然愤怒到了极致,连同说话也有些咬牙切齿:“你是在教本王如何断案吗?”
时间突然僵住,小珂在一旁心提到了嗓子眼,完全不知为何自家小姐会如此顶撞王爷。李埁也暗暗窃喜的在一旁看戏。倒是孙志明看向花言的眼里多了几分赞赏与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