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说话呀!怎么,心虚了?”苍凌洲回过神来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想必是生气、想挣扎的缘故,小丫头脸红扑扑的,煞是娇俏可人,这一眼,苍凌洲不再纠结、犹豫,抬手抚摸着花言的头发,“傻丫头,那真不是我说的。”
花言抬头看着他,觉着他也不像是在说谎,讷讷的问:“那会是谁?”苍凌洲将手稍稍往下压了一点,“昨天夜里,李埁被人毒害惨死在狱中,此事干系重大,谁有这个能耐,敢在皇宫里动手,这事不再是江南水患那么简单,关系到圣上的安危,朝中人势必会彻查此案,李埁是我抓回来的人,我有很大危险,想必你爹爹是想将你从这趟浑水中抽身吧。”
花言,你可知,若是从前,我定会放你离开,可现在不再是从前了,你不再是一个寻常女孩。现在,我不仅想保你平安,更想将你留在我身边。谁都会有自私的想法,我不是神,自然也不例外。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缘由,花言有些沉默,苍凌洲也不说话,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苍凌洲心满意足的笑着,轻轻的顺着女孩的头发。
“那你说凶手会是谁?”“你说呢?”四目相对,花言敏锐的察觉出他眼里的宠溺,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是整个身子趴在他上面,自己的小脸还恰好对着男人的胸膛。意识到这,花言害羞的爬起来,尴尬慌忙的假装整理衣服。
“我······我猜就是那丞相搞的鬼,这李埁是他举荐去的江南,再者说,他还是丞相的大舅哥,这些年,肯定有把柄落在他手里,他担心自己的恶劣行径败露,就想杀人灭口!”
苍凌洲单手撑脸,侧扬着头看正分析的花言,“嗯,侧妃说的极是。那丞相为何在前几日将他府上的李姨娘发卖了呢?”“李姨娘?李埁的妹妹?”“是,为他育有一个儿子的李姨娘。”花言觉得自己三观都被重塑了,“他为了不牵连自己,竟将自己儿子的母亲发卖了?太不是个东西了!”苍凌洲撇着嘴点头表示赞同,“我也会觉得。”
苍凌洲站起身来,一步步逼近花言,“那,既然弄明白了是误会,花侧妃打算怎么向我赔罪呢?”这突然的转变,花言猝不及防,只能一步步往后退,“那······是妾身的错,不过妾身也是一时慌了神,这才急着赶来问清事实,这这这······这都是误会!”已然逼到墙角,退无可退了。
“问清事实?可花侧妃刚才的行为,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思考着现下不容乐观的形势,危险中透露着暧昧,花言心一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猛地就朝着苍凌洲的嘴唇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