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挺放心的花言,在听到他这话后,又开始担忧了:这秋家父母可别出什么幺蛾子才好!
朝阳殿内,苍凌洲再次与列明庭谈起李埁的事,不过这次列明庭显然有心事,王广全将一块令牌呈给苍凌洲看,后者拿起令牌,皱着眉:“这个······”
“没错,这便是能够调动梦辉国死士的令牌,我们的人将内狱全都翻了个遍未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倒是却在一个角落发现了这块令牌,想来是那些贼人不小心落下的。”
“这么说来,此案就不会是栽赃,确是梦辉国所为,或者说······我朝有人在与梦辉国做交易,此次就是利用梦辉国的死士替自己办事。”
“没错,可这次对方竟将如此严重的错误就犯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这未免有些说不通。况且,璃城那边也没传来什么有用消息。”列明庭亦是紧锁眉头。
苍凌洲这下也犯了难,就凭着这小小一块令牌,实在不能定罪,若是莽撞行事,还会打草惊蛇,岂不是得不偿失。
“凌洲,现在该怎么办?”列明庭看向苍凌洲,男人思索许久,“仅凭着这个就起兵讨伐,未免太过草率,依我之见,还是继续封锁消息,避免打草惊蛇。至于李埁······姑且就拖个丞相的人当替死鬼吧,我想,这也是丞相愿意看到的。”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与梦辉国做交易的,是丞相?”
“这只是我的一个小猜想,并没有证据,只是,此事不管是谁,我们都不能现在下定论,我们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连筹码都不知道,怎么就敢下注?”
另一边,陈书涵轻轻跃过摄政王府的院墙,左右看着没人,便蹑手蹑脚来到清樱苑,思洛正巧出来换茶水,恰好与他撞个正着,小丫头机敏的看下四周,确定没人看到,才将他让进屋内。
正在认真琢磨自己剑法的陈雪媱在看到来人时,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却还是问他:“可是义父有什么交代?”
与陈雪媱的不耐烦相反,陈书涵此刻笑得像个孩子,“父亲没什么交代,就只是让你最近防着点苍凌洲。”
陈雪媱心下了然:“前几日内狱的事是义父做的?”陈书涵有些骄傲:“是啊!是我派人做的,怎么样,够干净利落吧?”
陈雪媱却仍旧不给他好脸:“是步好棋,却也是步险棋,你们最近还是少活动,不然很容易就会被苍凌洲抓住把柄。”
本来还笑着的陈书涵,在听到她这么说,明显变了脸:“他苍凌洲能有多厉害,还能查到我的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