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拉住花言无处安放的小手,“宠妾呀!宠妾好呀!你看看这,小模样长的,多标志呀!这一看,就是个宜室宜家的好姑娘!”
秋父倒是不敢恭维,毕竟他也是你听过坊间传闻的,说这花家庶女,最是乖张跋扈,尚还待字闺中时,便将家中正房嫡女压的抬不起头来,后来奉了圣旨嫁进摄政王府,也是继续在府中后院兴风作浪,扰得家中院内不得安宁。
花言自是不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依旧笑得春风和煦,“婶婶谬赞,妾身不过是多见过王爷几面,承蒙王爷抬爱,这才有幸能有这上得了台面的幸事!”
原本只是些客套话,不曾想秋母就爱她的嘴甜,当即开心的合不拢嘴,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身旁也总算是有了个会说话的人陪着了,她作为一个长辈,心中也甚是欣慰呀!
“咳咳!”管家郭叔的一声咳嗽,总算是定了定花言慌张不宁的心神,赶忙侧身让道:“瞧妾身这没见过大场面的模样,竟被震住了。快!叔叔婶婶进府说!”
秋母真是越发喜欢这能说会道的花言,一时刻也不愿将视线离开花言,那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秋家主母竟是来选他们家花侧妃做秋家儿媳妇的呢!
几人来到前厅,花言虽是主人家,可毕竟是妾室,便规规矩矩的坐在下首的位置,笑容得体的看着秋家父母。
“言言呐,想必凌洲也同你说明叔叔婶婶的来意了,在这呢,婶婶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妾身知道,王爷交代过。”
秋母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言言也是初为人妻,想来也最是能明白我们女儿家的不易,这女人的一生呐,就指着自己的丈夫过日子,若是这人并非什么善类,妻子也只能隐忍着,熬一天是一天。”
花言正感叹这秋母倒是真敢说,看来平日在家,秋父没少挨管教。
“言言嫁进王府也有些时日了,想来这摄政王府的前身——苍府,你也是知晓一些的。”
花言乖巧作答:“嗯,王爷曾与妾身提起过一些。”
此话一出,原本还对她有些意见的秋父也是惊讶了,凌洲那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知晓他的脾性,若不是真心。断不会将自己家的历史说与旁人听,看来,这小丫头的确不简单。
“哎,我与你已故的婆婆可是闺中密友,后来分别嫁入这苍秋两家,往来倒也没有减少,这苍家兄妹俩,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儿时的露露最是活泼可爱,时常与易安玩耍,可谁知······造化弄人呐,竟让苍家遭受这样的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