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一走,曹氏就进院里去,“枝玉,你方才可觉得言言有什么异常吗?”花枝玉一头雾水,“没有啊,并没有瞧出有什么不同。”曹氏仍是不解,“那是有什么事呢?”“怎么了,母亲?”“哦,没事。对了,方才去厨房忘了吩咐,你替母亲去一下,让他们把那个鱼汤熬鲜一点,言言就爱喝的是鲜鱼汤。”“哎,好,女儿这就去。”
“言言,爹爹听摄政王说,三天后,你要同他一道去璃城。”“对啊,爹爹,有什么问题吗?”
“你可知是为了何事去的吗?”花言当然是知道的,苍老将军生前的贴身的麒麟玉佩横空出世,梦辉国的暗探也敢频繁现身皇宫,这一切都太过巧合,自然是该去查清楚。
“这个······女儿也不甚清楚,王爷今日下早朝回来,就与女儿说了这件事,还说可能会去很久,让女儿这两天回来好好陪陪爹爹和母亲。”
“嗯,此次去璃城,肯定没那么简单。如今朝政越来越不稳定,江南李埁一案,迟迟没有定论,丞相近来又开始大力笼络朝臣,摄政王这个时候离开,并不是个明智之举。”
“爹爹的意思是,怀疑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想要将王爷调离皇城,对圣上下手?”“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丞相能稳居丞相职位多年,势力与手段不容小觑。爹爹以前曾与他共事过,深知他最会收买人心,这一点,不是摄政王和圣上可以相比的。”
花言不赞同,“爹爹,为官之道,是造福一方百姓,若是丞相一心为民,那这一国之君的位置,就是让他坐上也无妨呀。”
花均盛震惊看着自家女儿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言言,你可知就凭你说的这话,圣上就已经可以下旨赐死你了。”“女儿知道,可女儿也知道,圣上不会的,因为他是一为英明的君主,知道我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算圣上不对你怎么做,可,若是丞相当朝,那用来开刀的第一人肯定是摄政王,你该怎么办?”“爹爹是真没明白女儿的意思吗?若是丞相真有魄力坐上一国之君的位置,那不管是圣上还是摄政王,都会心悦诚服于他,他们三人之间,就不会有杀戮。”
一番话,将花均盛彻底震住了,“言言,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花言当然知道,她知道如今坐上皇位的人,心不甘情不愿,她还知道,如今的摄政王,只是活成了别人的影子,只是为了完成别人的宏图大志,没有一日活得像自己。
“爹爹,女儿一介女流,能知道些什么?不过是爹爹问起了,女儿顺便答了几句罢了,不是吗?”
花均盛看着眼前的人,他很确定,这个不是他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这一番见解与舆论,不是那个花言可以相比的。“言言,你真的……只是失忆吗?”花言愕然,好像说的有点多了,果真应了那句话,言多必失。赶紧撒娇卖萌,“爹爹,您这是不相信人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