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思情给东西的时候就说过,这玩意儿世界上就没有几个人能破。
除了天上的天,地下的神。
可灵力末期,天道早已崩塌,地下的神也坠入永久沉眠。
姜卿雪扬手轻挥。
她以扇半遮面,一双看似多情的桃花眼薄凉到令人心惊。
“那可真遗憾,我不是妖也不是怪。”
“嗒嗒!”傀儡戏拖着半残的身体再次冲上来。
凛冽发风,带起少女垂在肩膀上的发丝。
“自寻死路。”姜卿雪低低说了句话。
她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赖擎宇,便抬起眼:“绞杀。”
傀儡戏的动作停在半空中。
随着一声言灵术,莫名的死寂弥漫在整个空气里面。
“不……这不可能……”赖擎宇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
他眼睁睁看着傀儡戏的四肢同时从身体上分离且掉落。
足球大的脑袋发出道不甘心的嘶鸣。
“嗒呀!”傀儡戏尝试性的想要聚拢自己身躯。
但寻常手段弄残的身躯可以修补,言灵术不一样。
姜卿雪踩着高跟鞋逐步逼近赖擎宇。
一步,一步……
那极具压迫感的声音,仿佛回到了赖擎宇先前进入房间的时候。
她是故意的。
这种心理战术,显然是种故意报复。
“你敢动我?”赖擎宇强撑着身体靠在墙上。
他身躯带着丝不自觉的颤抖,满眼恐惧:“我是商泽墨的人。”
“你都敢动手,我们为什么不敢?”姜卿雪身形停下来了。
她朱唇微勾,眼里却没有笑意:“还有,你恐怕是搞错了件事情。”
商泽墨对于她而言,其实并不是个什么太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