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南面,云幸川也正和一个身影交手到最激烈的时刻。
“白泽,你赢不了的。”
他们两人处在的位置和北面偏僻不同,脚下一堆水灾难民。
不过,云幸川并不担心那些人会记得自己和商泽墨交手。
因为,天道和法则都不会允许。
所以,区区几十个人类的记忆而已,哪怕他今天把人杀了。
依照天乩的脾性,恐怕都是选择直接把那些难民的存在抹掉。
“神君大人还是那么自信。”
商泽墨说着,抬手接下对方的一击。
而他脸上的面具则早已被某人灵力打落,露出一副令人眼熟的面孔。
云幸川认出来了这人。
他视线瞥过眼如今名叫商泽墨的白泽,勾唇冷笑。
“是啊,就像你一如既往是只躲在臭水沟里苟活的老鼠一样。”
洪荒千百万年前。
云幸川不是没有发现过当初白泽异样的目光。
毕竟,男人总是对男人有一种特别的感应。
他知道这家伙对卿卿怀有“不轨之心”,所以才放任其被帝俊等人追杀。
商泽墨闻言,眼神微冷。
他脸上一直挂着的温煦笑意,也不禁化成了刺骨薄冰。
“老鼠?”
这个形容,云幸川戳人痛脚的本事也越来越厉害了。
“怎么,我说错了?只敢躲在角落里窥探奶酪,却不敢在阳光下蹦跶。”
云幸川说着,一剑划空。
紧接着,他就与商泽墨那柄利器对上,同时往后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