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在夏国,并不知道柳倾权私买铁矿做什么,而且,这又不是亏本买卖,我为何不做!只是现在,因为你,我当然不会把铁矿卖给他!”
接着,他面对着我,又说道:“安桥!他既是你的仇人!也便是我夏宁的仇人!”
“可狩猎的那日晚上......”
“世人都不知道花桥国的太子花幕宁已离开人世,所以,我必须继续以花幕宁的身份用三倍市价在夏岑那儿买铁矿,然后再用夏宁的身份以两倍市价卖给柳倾权!只是这中间......会亏一倍的市价......”
我埋怨的看着他,说道:“你把太子哥哥的钱,都亏得差不多了吧!”
夏宁一脸无辜的说道:“这你可就冤枉我了,花幕宁以前可是用三倍市价买的铁矿,他虽然把铁矿铸成了兵器,可这些兵器堆放在这里......有什么用?我来了之后,虽然也是用三倍市价买的铁矿,可又以两倍市价转手卖给了柳倾权,我可是在弥补他的亏空呢!”
“就你算得精!可是,你仍然不知道柳倾权要这么多兵器到底想干什么!”
“不管他想干什么,他私铸了兵器,就是大罪!单凭这个,我们便可扳倒他!”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为何不告发他?”
“我怎么能让皇上知道......柳倾权是在我这里买的铁矿?”
我不解的问道:“你这又是唱的哪出?”
夏宁笑了笑,说道:“我得让你们花桥国的皇上知道,柳倾权是在夏岑那儿买的铁矿!而且要让我的父王知道,夏岑在把铁矿卖给异国!”
我皱了皱眉,“这......怎么可能?”
夏宁自信地说道:“怎么不可能?现在我既是花幕宁,又是夏宁!柳倾权和夏岑买卖铁矿的来往信件,全在我这里,只要我们把信件里的内容稍作修改,不就成了柳倾权和夏岑相互勾结买卖铁矿吗?!”
“可这字迹......是认得出的!”
“风述!他模仿的字迹,没人认得出!今天你见着的那个宫人,是我从夏国带来的,便是他,来回地送着这些信件......”
接着,他又说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和花幕宁也在买卖铁矿!而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在这尚清宫里有这样一间密室!既然柳倾权和夏岑是你和我想除掉的人,那么我们便将计就计,一石二鸟!”
“你这计划是好,可是......这样行得通吗?”
这时,夏宁紧紧地抱住了我,说道:“放心!有我在,怎么做都行得通!我一定会带你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开口道:“宁哥哥?”
“嗯?”
“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来到花桥国后,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接着,夏宁笑了笑,又说道:“至于夏国的事,以后慢慢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