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富贵显然不信,它说道,“这具身体的焦虑症越来越严重了,一直这样下去也不行啊,我去帮你想想办法换具肉体作为躯壳吧……”
从前江樱似焦虑症还是靠着药物和自控力稍微缓解,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次比一次严重,犯病的几率提高了太多。而且,这样精神类的疾病连富贵都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从何下手才好。
“不用了,这本来就是江樱似的病。”她是江樱似,所以就该让她承担。江樱似的目光落在墙头挂着的时钟上,而后眼神微微一滞。
她似乎……答应了裴安去看他比赛的,可现在已经快下午六点了,比赛肯定早就结束了。
“富贵,安安肯定生气了。”江樱似说道,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挣扎着就要站起来,结果方才发病闹得太凶,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没有一点力气,她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离开那个凌乱的空间。
富贵还只是一只小粉猪,在这种时候根本帮不上任何忙,只能在一旁急得团团转,“灯灯你休息一会儿再想男主的事吧,今天的比赛男主已经赢了,小组赛积分第一,下周二才有和其他队有比赛。”
它想的简单,以为江樱似是因为想知道比赛结果而急不可耐。
“这样啊,”江樱似顿了顿,倒是不在挣扎了,她微微叹了一口气,面色藏在角落的阴暗里看不出情绪,在富贵准备靠近些的时候却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帮我查查裴泉最近在做什么。”
她话中拒绝的意思过于明显,富贵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应了下来,“好,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