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说过那么重的话了?
“我当真了,阿乔。”连竹看了她一眼,执笔在信笺上慢慢署上姓名,声音低冷,“既然你这般厌恶我,何必要过来,看我过得这般不好寻开心吗?”
都说女人生气是牙尖嘴利,乔韵怎么觉得这话放在连竹身上最合适。她赶紧解释,“哪里,我最在乎的就是公子了,哪里会厌恶你呢。”
更何况,看连竹悠然写信的模样,乔韵也没觉得哪里过得不好了。
连竹不再接话,看起来气的不轻。
乔韵没了办法,将手上的东西一放,俯身便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少女的气息柔软,落在唇角的时候连竹能清晰的闻到乔韵身上浅淡的花香,简直要命。
他握笔的动作一紧,倒是没有拒绝乔韵的主动靠近。
于是女子便趁热打铁,在他怀中坐下,将头埋在他脖颈处,细声细气的撒娇,“公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阿乔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连竹最喜欢给乔韵陈列一道道规矩,她不喜欢就非要去触犯,连竹气的不搭理她的时候乔韵每次都会这么说,但是下一次该犯的还是要犯。
连竹放下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阿乔,你让我怎么办……”
“什么?”他这话声音太小,乔韵没有听清楚,只是下一秒便沦陷在男子颇为清冷的气息里,被压制着再难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