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过，不是有。

可乔韵闻言面色更加复杂，咬了咬后槽牙，良久之后才继续问道：“那你的胞妹可名叫连枝？年纪同你现在一般。”

“连枝？那不是我胞妹，”连竹并没有多想，只摇了摇头，“那是我三姐姐，这同你夜不归宿有什么关系，阿乔已经变成了一个坏家伙了，不仅不如实招来甚至混淆视听。”

坏家伙阿乔很是郁闷，小心翼翼的捏着被角面上全是犹豫，不顾连竹话中的调笑，正经着神色说道：“可是，如果我说我在陈家大院看见连枝了，公子你……”

“二姐还活着？”连竹一愣，没有乔韵想象中的诧异和激动，只是稍微急切了一些，“当年她也被人救下来了吗？”

“男主和家中姐妹的关系并不亲近，我忘记告诉你了灯灯。”富贵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悠长的叹息，“因为男主打小体弱多病，他的那些兄长姐妹也不太愿意带他玩乐，久而久之性子也越发孤僻。”

所以现在对明灯这般依赖，也是因为从前不曾拥有吧。富贵想着，顺着墙角的阴影又退了出去。

“连枝……不曾。”乔韵说着，像是怕他难过，搂着他的脖子就跌进了连竹的怀中，顾着他大病初愈，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

“陈家大公子陈升，将连枝的……养在阁楼的一间冰室里，我那天溜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她年龄同你一般，面上有几道深可见骨的血痕，身上被打理的干干净净，不像是躺在那里许久的样子。”

更像是……不停的被移动。

陈家那么多阁楼一时半会儿根本看不完，如果不是误打误撞听见陈升和美娇娘的对话，乔韵耐心等待陈升在书房将被掐死的姑娘颧骨下面的皮肤平整的割下来，然后被他接在了连枝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