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父脸色焦急,不禁老泪横流,眼中似乎有千言万语苦楚要说,可是吐出来的只是:“没有。”二字!
阿桃失望道:“好吧!”
此时!
叶芷取下门闩,打开房门,发出“吱呀”的轻响声!
她的目光落在父亲身上:“爹,怎么了吗?你怎么激动成这样。”
尚书大人不是更注重形象?
叶父站直身子,冷静吩咐阿桃下去后,进入屋内关上门,马上原形毕露,一脸欲哭无泪:“阿芷,你要害你爹爹啊!”
害他?
见女儿神色不明,叶父气得拍了拍自己额头,补充道:“你可记得,你入国子监前一夜,叫我去烟雨楼给那个叫明嫣的赎身,带回来府上当丫鬟?”
记得,然后?
“我昨个儿跟你母亲提起这件事,你可知她什么反应?”
未等女儿回答,叶父自顾说道:
“没错,她可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爹的背后都被她挠伤了,她说是我的私欲,想纳小妾,骂我老不正经,还勾搭人家小姑娘,还说要回娘家,昨天夜里爹都没有睡好,上朝都是懵糟糟的,简直岂有此理,连个辩解的机会也不给人开口,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叶芷努力朝父亲挤出一个笑脸:“你有没有说是我的主意?你可以跟娘亲说,有事她来找我就可以了。”
“说了,爹都说了!”叶源更为激动:“玲玲不相信啊,还说我为了将那烟花女子带回府,教唆女儿,爹比那窦娥还冤,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的脾气,昨晚闹了一宿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今天早上爹要上朝,爹的小阿芷要睡懒觉,所以没有寻你说。”
说完,一脸愤愤不平!
叶源生性憨直,阿谀奉承、曲从拍马的功夫也做不到家,与朝中官员关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