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畜生!”李健气愤地一挥手,把桌子上的水杯都给打翻了,水弄湿了衣服都浑然不觉。
“这个四十岁的男人的家境在靠山屯里算是不错的,他是倒卖山货的,挣钱要比一般的村民多上不少。但是他是一个酒鬼,每天晚上都要喝2斤的白酒,然后就开始耍酒疯,喝醉之前还像个人,喝醉了之后就完全是一个疯子了,会疯狂的打老婆,手上拿到什么就用什么打,扁担、凳子、脸盆甚至是菜刀,其实他之前是有过一个老婆的,被他打跑了,这才花钱买的我。刚才我说了,第一晚我就被他欺负了,可是我却没有什么感觉,因为他那时就喝了酒,我因为不想让他碰,就被他打昏过去了。其实这么看,我还挺感谢那瓶酒的,因为至少那样我少了很多的恶心。”
屋子里很安静。
“那时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噩梦,每天都看他喝得醉气熏天,然后就是一顿毒打。我也跑过,有一次,他喝醉了,打累了就睡了,我半夜偷偷从院子里爬出来,因为怕当时跑就追上,所以我没往山下跑,而是躲在山里的一个山洞里呆了两天,饿得我几乎连草都吃了,打算等风头过后再偷偷坐过路的客车离开这里。可我还是失算了,下山的时候被人看到了,于是没等上车就被抓住了,不但又挨了一顿的毒打,还把我绑在屋里,连厕所都不让我去,屋里又腥又臭,屋里除了皮鞭就是便盆。说我不生出孩子,这个屋子我是出不去的。”
“翠兰嫂子,跟我们走吧!我们有车!”云晓念坚定地说。
“是啊,翠兰嫂子,现在你那个混蛋老公不在,正好我们可以走!”李健在一边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