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长老婆不敢多说,只能离开,只是心里不情愿,所以走得便有些慢,一步三回头的样子,似乎是希望屯长可以改变心意,喊住自己呢。
“裤裆上锁了?走得这么慢!”屯长心里那个气啊,冲上去抬脚冲着老婆的腚就是一脚。
此时屯长老婆正好迈过门槛,被踹得重心不稳,脚跟挂在了门槛上,身子一歪,往前一个恶狗抢屎就趴在了门口。
门口边上立着一把扫地用的铁铲子,铲子的边缘还是很锋利的。
刚才屯长老婆冲进去的时候,碰到了铁铲子,把铁铲子给弄倒了,锋利的边缘冲着上面。
现在这么一摔,脸正好砸到了铁铲子的铲边上。
屯长老婆一脸撞上去,顿时鼻孔破了,嘴唇裂了,还摔掉了几颗牙,脸上鼻涕口水血水混在了一起,看着好不狼狈恶心。
屯长老婆没给云晓念毁容,自己倒是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屯长老婆把嘴一张,痛得嚎了起来。
“闭嘴!在那号丧呢?要嚎出去嚎!”屯长十分不耐烦,过去连托再拽,把老婆赶出了屋,然后这才锁上了门,重新面对了云晓念。
“行了,你也折腾得差不多了,老实点吧。”
云晓念再挣扎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用处,随着台灯的落地,云晓念已经被张屯长逼到了床头。
张屯长探了几次嘴都没能得逞,反倒是被云晓念的指尖在脸上划出了几道血口。
云晓念此时十分后悔自己平时没有留指甲的习惯。
像是云美雯,就经常留着半寸长的指甲,每周光是美甲护理的费用都要几千。
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可以说锋利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