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果然如此。

两个女人果然开撕了。

当时蒋杨就在现场，虽然没直接看到云美雯与宋馨儿动手，但他特种兵出身，眼力多好啊。

一看两人的样子，就知道那是互殴的痕迹。

“是么？”慕倾城低头看着文件，听了蒋杨的汇报，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这都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因为慕倾城虽然不喜欢云美雯，但是接触久了，却很了解这个女人的性情。

自私、刻薄、骄傲，以为自己就是世界的中心，别人都得围着自己转。

如果找人去骂宋馨儿，骂云美雯，除了能恶心她们一下外，其实没什么用，反倒是更让她们互相勾结，狼狈为奸。

但只要找人去吹捧宋馨儿，冷落云美雯，这个女人就一定会不舒服，会耗子动刀窝里反。

“老板，我们为什么不把调查出来的那些猛料都曝光了啊？现在这种教训有些太小打小闹了，要是我们把那些事情都抖出来，这两个女人肯定会很难看的，看她们还怎么解释？”蒋杨问。

这段时间，蒋杨可是调查了不少资料，收获很大。

“不急，要是一次性把内幕都放出来，那多不好玩啊？这两个女人不是喜欢装纯洁么？不是喜欢表演姐妹情深么？不是一个中国好导师，一个小清新女神么？那就让他们好好表演。一个剪裁活动的尴尬算什么？要给她们一个更大的舞台，更多的关注，让她们爬的越高，丢的人越大。”慕倾城幽幽地说。

“老板，您真阴险！”

蒋杨由衷地称赞了一句。

夸完了，才发现自己用词不当，于是急忙改口：“英明神武，我的意思是英明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