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姜代荣直接起身，作势就要离开。

这离开有一半是真生气，还有一半则是在装腔作势，吓唬刘副主任呢。

就像在菜市场买菜讨价还价，价格谈不拢，买方只要转身走，卖方一方多半会无奈地喊“好了，你拿着吧”一样。

往往这种情况，买方都很高兴，以为捡了便宜。

其实卖方虽然在表面上唉声叹气，似乎是吐血大甩卖一样，其实心里一样也开心，因为那个价格，他还是赚的。

真要是亏了，是绝对不会喊住你的……

“姜女士……”

刘副主任果然开了口，似乎要挽留。

姜代荣得意，想你还真是贱骨头啊，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早加价不就行了？非得让我用这一招。

但刘副主任后面的话是：“您慢走，我一会儿还有一个重要的工作要处理，就不送了。”

姜代荣一听，几乎没摔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这刘副主任怎么不按套路来啊？

现在问题是，你不喊住我，我是走还是不走？

走了，宣传大使的机会没了。

不走，自己的脸没了。

搞得我进退为难，好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