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战神不是好眼神地瞧着墨维,‘都是这个男人,主人才没有领着他出去玩,哼,别再让我见到你,见一次咬一次。’
“这都是谁教你的?是你妈吗?整天不学习,都学些什么?地产行业怎么能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墨维狡辩着,但也有些词穷。
“那都是你表面理解的,你知道现在公司养着多少人吗?设计、开发、营销、策划、财务、工程、客服、招商那么多部门,你知道得多大费用,每个项目我得投入多少广告宣传费用?前几天的那场明星演唱会下来,只赞助费就是好几百万你知道吗?哪里不需要钱,岂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墨维有恼羞成怒地低吼着。
“我知道啊,怎么不知道,可是我也知道,这时候你们已经启动了期房销售了,你们这边收钱,那边花钱,换句话说是拿着买房客户的钱在做广告,我说得可对?墨总?先期广告宣传,人员经费都是从这里出的钱,对不,然后房子盖至封顶开始再上银行圈钱,这点说得可对?墨总?”简惜也没打算放过他,步步紧逼。
简惜前世就是地产开发公司的,做了那么多年,怎么会不懂这些弯弯绕,要说暴利行业,房地产属于头一号后选。
如果简惜的股份放在那里不动,这几年建筑市场这么好,还会再次增值,可是简惜自己也有想过,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卖掉,然后投入到简妈妈的公司里去,毕竟那才是真心对她的人,再说,她这几年还在上学,十几岁,家里人没人会放心让她拿着几亿的资金乱投,放在那里还是浪费,放在墨氏还没有分红。如果墨维坚持的话,简惜是会卖掉那些股份,同时也可以彻底与墨家分开,不再藕断丝连的,让人想起就直犯膈应。
但前提是,她不能亏本卖。
顿了一下,简惜接着说道“所以说,墨总,你千万别说你没钱,我是小孩子,我都不信,还有谁能相信你的这种说辞?股份是我的,我就说了算,妈妈也得听我的,只有这两种方式,你任选其一,再一次重申,别老是跟我说你是我爸爸,我该如何对你,你得先拍拍自已的胸口,你做为爸爸,你做了什么?也别老说我妈妈怎么教育我的,我妈妈是个合格的母亲,起码你们离婚时,是她把我留在身边,而不是你,即使她身在外地,可是每天再忙都会打电话给我,只要回来,大部分的行李都是给我的礼物;
我妈妈把我教育得很好,最起码我比别人家的孩子都要优秀,我现在每次考试都是学年第一,如果我想,清华北大我一定可以考上,琴棋书画我大部分都拿得起来,我孝顺妈妈,孝顺外公外婆,我妈哪里把我教育差了?
即使那次我跳楼也是拜你老人家所赐,你知道吗?有你这样一个因自己有外遇就抛弃我妈的爸爸,让我很是丢脸,让我羞于见人,好在,现在我也想通了,大不了就当没你这个爸爸,想开了,所以我现在心情好、乐观向上,前途也是一片光明似锦,所以烦你下回别老把我妈妈怎么教育我的挂在嘴边,因为你不配。”
说完,简惜也不和他再废话,和外公外婆打了声招呼,转身叫了战神一声,就在门厅穿上帆布板鞋,回过头来看到墨维都要喷出火来的眼神,她又凉凉地补充了一句气死人的话:“墨总?怎么?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想要杀了我怎么着,跟你说,没有用,我死了,我财产会写遗嘱给我妈,给我外公外婆,她们没了,财产可以留给我,我们都没了,就捐给希望工程去,反正没你什么事儿。还有,如果你坚持你原来的价格,我可真的会诉诸于法律哦。”冷笑一声,简惜转身就出去了,后面战神也‘噌’地窜了出去。
墨维被简惜这顿抢白,呛得半天没说上来话,脸色铁青的阴沉着脸。方老太还是那样不急不缓地说道:“墨维,孩子的话你也听到了,她也是个大姑娘了,也都懂事了,有些话虽说重了些,但未尝没有道理,而且她已经把股份的事情给你交待清楚了,我们老两口也不能替她拿主意,所以你只需要回去考虑那两个办法,你选择哪一个的问题了,这样啊,我和老头子也要出去溜弯儿,就不留你了哈!”
说完,方老太站起身来,就站起身来,转身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简外公也站起身来,看着墨维。
墨维知道这是撵他走了,气得‘哼’了声,转身来到门口穿鞋,后面又响起简外公的声音:“把你的东西拿回去,我们还没老到要吃补品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