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妩究竟有用什么手段能把男人勾的团团转,你看看现在两个男人,一个黯然神伤,一个小心翼翼,真是好奇你如何让一个男人心甘情愿戴绿帽子几年,又如何让一个男人可以死心踏地的将你一个残花败柳当成宝一样对待。”
苏婧宁的每一句,不是讥哨,而是晃着白光的利刀,一刀一刀的劈向唐心妩。
这种场面,已经引来众人的侧目,有些过往的宾客看着苏婧宁,指指点点,嘴里小声嘀咕。
有些宾客倒是滞下脚步,饶有兴趣的观看这精彩的一幕,一时间越聚越多,扶着唐心妩的邵博寅抿起唇,分明的轮廓绷紧。
可是这并不能让苏婧宁停下,她不动手,改用语言攻击,这是最有利的攻击。
但是面对苏婧宁的话,唐心妩也不是弱的任她抵毁,更不会让邵博寅替她出头,这种事必须她理直气壮的还击。
“苏婧宁说起这一切,无非是你机关算尽,误了自已的一生。如果当年你没偷翟逸辰的手机发那条信息,我不会去酒店,不会发现你和翟逸辰的奸情,更不会因为看到你们苟合而痛不欲生,更不会碰见被陷害的邵博寅。或许我这一生永远是报复的替身,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说到这儿,唐心妩顿住,转看拥着她的邵博寅,目光温柔似水说:“我也永远也找不到我的mrRight。”
邵博寅对视她的目光也变的温柔,嘴角微微泛起暖阳的微笑。
两人相视的画面落在苏婧宁及翟逸辰的眼里,犹如一根棒槌当头落下来。
这推搪,苏婧宁无法接受,气的伸出那只和她眼睛同颜色的手指,怒指唐心妩。
“别推责任,如果你真爱翟逸辰,那又怎么会在没有离婚前和邵博寅勾搭上,因为你的勾搭,才让他发现当年的事实。”
唐心妩没有回应这句话,而是望着苏婧宁,之后转看翟逸辰,苏婧宁的冷笑传了过来。
“无话可驳了?唐心妩你就是狐媚的始祖……”
“这个你应该问翟逸辰。”唐心妩怒吼的截住苏婧宁欲往下说的话。
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都交头接耳的议论。
“现在的小三真是不要脸,在原配的新婚夜勾引人家老公,还害人失去清白,到头来还要把责任推到原配头上。”
“哎,这是什么世道?”
“要怪就怪那个男人,是那个男人太混蛋了。”
唐心妩并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再纠缠,弄出其他动静来,于是转对翟逸辰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午餐。”
邵博寅眼色深深转看身旁的她,看着她的眼睫毛闪动两下,宠溺的说:“走吧!”
只是当两人手挽手的转过身,苏婧宁那尖利的声音如汹涌的潮水拍过来。
“邵博寅,唐心妩这种残花败柳有什么好?”
邵博寅却顿住脚步,转头:“我的妻子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男人,这点翟总是最清楚的。”
话落,他的目光落向翟逸辰,直到翟逸辰的脸色难看至极时,才拉起唐心妩的手踏出人群。只是人群中却沸腾了。
“哇,原来唐心妩是个清白的女人?”
“翟逸辰不行?”
被围在人群中的两人,接受着众人的指指点点。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苏婧宁狠尖的声音让围观的行人瑟缩一下,随后都骂骂咧咧的散开,徒留她和翟逸辰。
翟逸辰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曾移动过,脸色一如削了皮的茄子般苍白。
或许我这一生永远是报复的替身,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这个你应该问翟逸辰。
这些话像在他的耳瓣里循环播放,如一根根银针,穿过他的耳膜,所以围观的人指指点点的议论也没听进耳。
他的样子落在苏婧宁眼里,即是一种嘲讽,她很痛快的说:“这就是你爱的女人,根本不把你当回事,翟逸辰你还爱她吗?”
她因为他变的臭名昭着,而他却可以一脚踢开她,更因为她的身份转变,将她推进地狱,那么,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翟逸辰抬起头,冷冷的睥视她,那眼神就像看见肮脏无比的垃圾一样嫌恨,“就算没有她,也不会爱你这种垃圾一样的女人。”
话落,他迈开步子,越过苏婧宁。
苏婧宁的眼睛死死的瞪住,像猫头鹰一样,狰狞的脸色要多难看便有难看,垂在两侧的手死死的攥紧,直至指尖掐进掌心肉里,怒吼。
“翟逸辰!”或许我这一生永远是报复的替身,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翟逸辰的脚步突然顿住,但仅只停了两秒,两秒后,他再度迈开步子。恨怒到了顶端的苏婧宁转身,望着迈步往前的背影,用尽力气的吼住。
“翟逸辰,你曾经爱过垃圾,你比垃圾还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