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回房休息。”
季卉望着气冲冲背影的女儿,摇了摇头,但随后她也起身去厨房拿冰去给邵博烟敷额头。
回到房间后,邵博烟立即拿出自个的手机,找出钟铭的号码,拨了过去。
“钟铭,你是不是有病啊!”邵博烟在电话那端接起后,劈头盖脸的骂了过去……
电话那端沉声,邵博烟见那头不语,又说:“我说你那么八卦做什么,凭什么把我的行程跟我妈报告。
“如果我说的话让你为难了,那么我说一声抱歉,其实阿姨问了一些事,我就如实回答了,毕竟对长辈撒谎是一种大不敬。”
钟铭的声音很诚肯,邵博烟却气的呼呼吁气,直到吁完胸口郁气,才说。
“行,就撇开你送我回来的事说,你为什么要对我妈说,你想跟我发展下去,我刚才不是很明确实的告诉过你了,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能不能别耍我?”
邵博烟想着刚才钟铭耍她说看中她父亲地位的事,心头就缓不过这劲来。
“其实我家人也一直在催我结婚,这点很苦恼,一直安排我相亲,正好刚才你也表态对我没那种意思,我就在想,要不然我们可以联合起来,以后也就不用再面对一波波的相亲了,这点你可以考虑一下。”
钟铭解释着他的举动。
邵博烟躺在床上,目光盯着天花板,脑子却胡乱的打转着,耳旁却是钟铭醇醇的声音:“而且你也可以打退陆承,一举两得。”
“要是我妈要我们结婚,到那时你怎么收场?”
“你放心,没有一年的时间,我是结不了婚的,如果到时真有那种情况,我们可以别的理由分手。”
邵博烟依旧没有松口,反而心头的疑虑越来越大,她开口问:“你条件这么好,怎么可能没有喜欢的人?”
“有啊,正如你所说,受不了寂寞,跟别的男人跑了,所以才会有那句,娶妻得娶伤透的女人。”
钟铭这话,又撮中了邵博烟的命点,手扶了扶额头,随后说:“别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伤透的女人也会有翻墙的可能。”
钟铭笑了一笑:“我也只是那么一说,再说我们不会有结果的事。”
邵博烟翻了个白眼,随后说:“等我考虑考虑。”
话落,也不等他回应,直接摁掉通话,随后将手机丢在一旁。
钟铭说的也不无道理,为了杜绝后头波涛滚滚而来的相亲盛会,他们真的可以联手,反正钟铭是个军人,不常在港市,她依旧是可以自由的。
行,就这样做。
打定主意了,邵博烟心头倒是松了一口气,往后依旧可以过着一个人的生活,不用为其他事而伤。
这时,被搁在床上的手机再次嚣叫起来,伸手拿起,望着屏幕上的号码,她才想起被她甩在休闲站的唐心妩。
坏了,要是哥知道了,以后她想拉心心出来都难了。
迅速按下接听键,说:“心心,不好意思,我刚才一时间忘记你的存在了。”
“现在才记起我来啊!可见那位陆承的杀伤力可真大啊!”
“是被他搅黄了相亲,所以生气。”
邵博烟云淡风轻的说。
可能唐心妩听出她不愿意讲这些事,也不再追问,于是转移话题说:“刚才听妈说,你开车被撞了,没什么事吧!”
“没事,只是可怜了我那辆保时捷了。刚买的,好肉疼。”
邵博烟想到自已心爱的车子被毁成的惨样,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破财折灾,人没事就好。”
邵博烟听完这话,咧嘴一笑,随后说:“心心,你现在回去了吗?”
“嗯,在家里。”
她又呼了一口气,喃喃说:“那我就放心了,就担心把你落在外头,被人欺负了。”
“哈,我打电话给你哥了,他来接我回家了,不用担心,你好好休息吧!”
结束通话的时候,唐心妩问了一句,妈没责怪你吧!
正在这时,季卉拿着灯块走了进来,邵博烟抬头望过去,嘴上立即抹蜜般,说:“妈通情达理的。”
那头的唐心妩只是呵呵笑了笑,便挂了,端着冰块走过来的季卉,冷冷静剜着她,“别以为拍马屁,就能使坏。”
“妈,你说你是马啊!”邵博烟揪住话柄,又惹来季卉一记刀子眼。
季卉替邵博烟敷额头的时候,邵博烟把准备跟钟铭相交的事说了,惹的季卉圣颜大悦,直说这才是乖女儿。
望着季卉那开心的样子,邵博烟心里兄呼口气,“妈,我只是说先跟他交往,但以后的事我可不敢保证,要是中途他发现我的缺点,接受不了,你也别失望。”
季卉皱起眉头,说:“女孩子的一些缺点,谁没有,只要不是什么大问题,像钟铭这么通情达理的孩子,会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