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再说,福临门,今晚吃大闸蟹。”
听到能吃大餐,陈花儿笑的银荡,挂了电话。
福临门是个高级海鲜酒楼,以海鲜种类齐全,新鲜出名,而且做出来的味道在港市无处可及。
所以这儿每天都客满堂,有时候来不一定有位置,今天程又萸的运气不差,来到福临门大堂中还有位置,于是她选择临近窗口的桌子。
她比陈花儿先到,于是先行点了菜,刚点完菜陈花儿便到了。
她脱下外套,搁在椅了背靠上,一屁股坐在程又萸对面。
“今天什么好事,竟然请我吃大餐,真是铁树开花,千年难得见一次。”
说完,伸手拿起程又萸跟前的水杯,正要准备往嘴里送,一道幽灵般的声音飘过来。
“我刚跟男人亲完嘴。”
咯噔,陈花儿的动作停在半空中,瞪大眼望着程又萸:“今天不是愚人节。”
说完,搁在唇上,狠狠的汲了一口水,只是水刚时口里,程又萸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
这一声,惹来从人的侧目,陈花儿浑身一颤,赶紧朝众人颌首微笑,“不好意思,呛着了。”
待身上刺人的目光消弥后,陈花儿才转回头,一边拿起桌上的纸巾,一边看向程又萸。
程又萸不理会她,拿回刚才那杯水,喝了一口。
陈花儿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在笑。
说起那次的事,陈花儿就来劲了,停下手中的动作,正对程又萸,嘈嘈切切的说。
“你还说,上次是你先放我飞机,我还没找你算帐。”
“我上次不是说了吗?被谢征远搅黄了。”
程又萸喝完水,拿起手机,低头看着微信圈。
“你说谢征远什么意思?该不会对你余情未了?可是你现在是他的表嫂了,他就算有那个色心,也没那个色胆了吧!”
陈花儿将擦完玻璃的纸巾往搁在桌角一边,然后,自已动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倒水喝。
“管他什么心呢,反正我跟他已经没有了可能,而且我现在完全不想看到他。”
“他不是跟你去了S市吗?为你挡了拳头?”
陈花儿还是听朋友圈子里传来的小道消息,现在遇上程又萸,想证实。
程又萸搁在手机屏幕上的动作一滞,抬起头来,蹙起眉头:“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过奖过奖,本姑娘其他不敢居第一,但是消息来的绝对比东厂要快。”说着,还双手抱拳,一副豪气冲天。
程又萸鄙视的剜了她一眼,“当然啊,八卦姐嘛。”
陈花儿狠狠的丢了她一个白眼,但也不在这方面较劲,而是扯开主题。
“说说你是怎么睡上港城江少的?”
还特么的探长脖子,兴趣极强。
程又萸也探过头去,“这你也信?”
陈花儿只觉的脑门热了,该死的,竟然被耍了,她就说嘛,像她这种品味的人,怎么会去睡花花公子,顶多是她被花花公子睡了。
“你是不是吃的太饱了?寻起我的开心来?”
“不是饱,是开心,今天是特别的一天。”程又萸泛了个笑。
“你开心就拿我来耍啊,真够可以的。”
陈花儿使劲的丢卫生眼给她,十分的鄙视。
程又萸不言只笑,然后又再低头看着手机,这时,陈花儿桌子底下的脚轻轻的踏了一下她。
“什么事这么开心啊,说来姐听听,也让我高兴高兴。”
程又萸看着朋友圈子都是在晒幸福,晒成功的图片,这时,程又萸突然感叹。
“花姑娘,我们多久没去旅游了,突然好想去旅游。”
陈花儿被程又萸这翻转变搞的有些分裂,不是说高兴吗,她怎么看着不像高兴的样子啊!
“究竟怎么了?”陈花儿正色压下头,定定的看着她。
程又萸掀起眸皮,看着她,笑了笑:“花姑娘,今天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挫败我那个无情的父亲,真的很痛快。”
陈花儿叹了一声,又是她父亲干的好事,真是不知道这种父亲能用来做什么?
除了奉献了一条蝌蚪,往后什么也没做,反而倒过来无数的伤害,怎么会有这种父亲的?
程又萸绘声绘色的把她如何挫败她父亲的过程描述一翻,听的陈花儿是那个拍手叫好,因为在公共场所,动作比平常斯文点。
“你父亲估计在车里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