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员工还是不明白，沈灵瑶索性将文件拿过来，打开之后将里面的细节失误一一指出来，员工由一开始的迷茫到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他拿着文件，激动的抬起头来：“这位小姐，你是哪个部门的？”

“我……”

“顾总，我看这位小姐对合作案这方面有异于常人的了解，正好下次的合作案子更是一个难缠的对手，我想让她一起去，您看行吗？”

沈灵瑶还未开口，员工就已经先一步找顾齐骁。

她张了张嘴，还未拒绝，又感觉到顾齐骁看过来的视线，充斥着淡淡的不悦。

她不清楚顾齐骁是什么意思，但她不想分心。

对员工道：“我只是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学过一些，其实并不怎么会和人谈判，比不上你们是专业与人交流，我就不去了，我只是来送个文件，我先走了。”

“诶！”

员工还要开口，沈灵瑶已经转身离开。

看着办公室的门关上，员工回过头来。

“顾总……”

顾齐骁看着办公室门口，听见员工的声音才回神。

“你先出去。”

“顾总，我刚刚说的这件事情……”

话未说完，顾齐骁抬眸看过来，员工立刻明白过来，赶忙出去了。

顾齐骁这才收敛神色，想到沈灵瑶刚才谈论起合同案子的时候，好像眼神都要灵动了几分。

她当年，本身就是金融系非常优秀的学生。

多接触当年熟悉的，或许对她如今的心境有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