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刷手机后台点单,一辆私人出租车就开过来了,司机摇下车窗,问柳木木到哪儿?
有所求就有所遇呀,巧了,免了叫出租车,真好。
价格和地点谈好后就兴致勃勃地上了车。
车内新座,且整洁,毋庸置疑就乘它了,上车之前习惯性的记一下车牌号码。
车,稳稳当当地行驶着。
上了高架桥才发现还没有开始计价,顿起了疑问。
“司机大哥,现在不是实兴打表了么?你的车怎么不打表呀,到时候怎么付费呢?”
司机并没有急着回答,几乎是断片了约莫十来秒。
“急什么,不会要你高价,我这记表器今天有点接触不良。”
好像理由合情合理。
“那你预计一个价吧,不然价高了,我就不划算了,那我就要下去了。”柳木木坚持着阐明自己的想法。
司机不再搭话,良久,像想到了要回答的理由:“给一百八十块吧。”
柳木木算着一百八十块是否过高了,“能少一点吗?”
“已经少了很多了。”司机搭话道。
柳木木踌躇之时,从后视镜看到那司机一脸凶相,凶神恶煞一词可以用来形容。
柳木木的直觉,感觉情况不太妙,瞬间慌了,该怎么办?
心底直打鼓,警觉性迅速提升。
不会遇上了黑车吧,如果真是这样,得多倒霉。
立刻给小谢打电话,告知也是相当于求援:“妹妹,你先在酒店等着,我很快就到了。我的车牌号啊?车牌号是‘京39761’。”
小谢没有听懂,而且并没有接话,柳木木就自问自答了。
一直以来从没称呼过妹妹,也没约在酒店呀,是不是打错了号码,给她的什么妹妹呀。小谢没听懂,以为是开玩笑,没有及时施以援手。
柳木木给小谢说的“暗语”,以为小谢会开窍的,等了一分多钟也没回应,就不作指望了。
该怎么脱险,柳木木在寻求机会,怪自己平时和她们没交谈过这方面常识。
书读少了,见识少了,有些道理自然就明白得少了,人从书里乖是真道理。
葡萄庄园。小谢拿着手机犯迷糊,歪着脑袋,琢磨着夫人怎么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正好郑陌手插裤兜从容回来,见小谢神态不对,低头瞅着她问:“怎么啦?小谢。”
“是木木姐,她今天下午到她堂姐那儿去了,刚刚她打电话过来,称呼我为妹妹,而且说去酒店,还告诉车牌号码,是不是木木姐打错了,还发了一个定位我了。”
郑陌警觉地让她重复一遍刚才通话。
摸了摸兜,自己手机忘在车里充电,看了看发给小谢的手机定位,不容分说,抓起小谢手机,以雷霆之速冲出去。
小谢站在原地发懵。
跳上车后,车启动的同时,边看小谢手机微信定位,边给柳木木打电话。
她的手机,已经打不通了。
焦急万分中,第一反应给执法部门报警,同时加踩油门,以最快速度开往定位地。
话说柳木木一直记着路,表面装着平静,眼睛四处张望,寻找机会脱身。
默默记着路标,不放过每一个带有标志性的记号。
没想到很快下了高架桥,到达一个废弃加油站时,司机停了车,说要换一辆私家车再送她去庄园,他的车出了点故障。
这个换车理由看上去顺理成章,没毛病。
她瞅眼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私人面包车,看不清车牌号,面包车窗户贴着黑漆漆的膜。
加深了柳木木越来越清晰的判断。
情况紧急,预感不妙,立即用手机叫了一个附近的出租车,并记住了地图显示的路名,她立刻发给小谢,也发给郑陌。
危急关头,只能碰碰运气了,希望他们能看懂。
然后,佯装轻松地对司机说道:“您好!我父亲正好在附近,很快来接我,您送到这里就好。”并递给了司机一百块车费。
就在司机半信半疑僵持之时,手机叫的出租车到了,那司机还没反应过来,她转身就跑上了出租车。
巧的事,那司机跟着下车,拍打出租车窗户。
柳木木大喊新坐的出租车司机:“司机哥哥,快点开.车啊,那人是坏人。”
出租车司机很配合,脚踩油门一溜烟地开走了,将那私车司机甩在原地。
私车司机气得脸都歪了,直跺脚,煮熟的鸭子又飞走了,懊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