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欣雯独伫窗前,昏黄的灯光下,一对男女在嘻嘻哈哈打闹着,那不是传说中的老郑头吗,和一个半老徐娘在耍,一点也不注意影响。
觉得这种格调粗俗。
突生一计,这年头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她把“学生头”老张喊到一边,让老张明天替自己办一件事,办好后给二十万报酬。
这其实真的是一个心动价。
“学生头”老张既想接受,又有顾虑,她说道:“我不能昧着良心做事,是杀人还是放火?”
“两者都不是。”
“那就好办,说是什么事?”
“柳木木平时待你们怎么样?”
“主仆有别,没深交,我只是做好分内事。”
黄欣雯眼里的光在灯幕下一闪闪,有张迎子这句话,后面的话就好办多了。“我想要你家庄主误会柳木木作风不正、水性杨花,让他目睹柳木木和别的男人鬼混的镜头。”
“这恐怕啊,与我无关吧!”老张冷哼一笑。
黄欣雯不管她有无推脱之意,先把自己的意思明确。
“我要你帮我做三件事情,一件是帮我在老郑头房间装上一种迷香,第二件是你把柳木木引入老郑头房间,然后给我和给庄主打电话告知情况,我们就会过来。”
“你是要嫁祸柳木木?诬她清白。”“学生头”老张问。
“是的。”
“这害人的事,我不干。”
“又不是要你害了他们性命,一切后果我来背。”
“毁人清白,和谋杀人有何区别。”
“区别大得很。二十万在向你招手,你愿不愿意做?”
“学生头”老张犹豫了,这笔钱给她,可以少奋斗好多年,无疑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好吧,你不愿意,我再找别人。”
“我愿意。”老张慌了,立刻改口,抢话道,可不能让白白二十万给跑了。
然而,这一切被一个人听“墙壁子”听得清清楚楚,她们在投入忘我的对话,浑然不觉。
真的到了约定时间。
“学生头”老张将迷神草的药点燃,放在老郑房间,对外称为驱虫、驱蟑螂,因为前几日老郑头就提到过这事,正好神不知鬼不觉。
然后对柳木木喊道:“夫人,老郑头好像患病了,在他寝室里不省人事,怎么都叫不醒,你快去看看。”
柳木木立刻联想到初来乍到时,老郑头就有过倒地不省人事的一幕发生,那一次,她给他做人工呼吸,简直恶心死她了。
救人要紧。柳木木二话不说,就往老郑头卧室跑去,担心去迟了,会失去抢救机会。
推开房门,一种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
四处看了看,喊道:“老郑头!老郑头。”
没人答应,正准备拉开门出去,拉了几下,慢慢支撑不了,浑身酸软无力,倒在地上,坚持着艰难的拍打门。
一下、两下,就是无人应答。拍了几下门后,动作缓慢,不省人事了。
在不省人事之前,她使劲全力将燃烧着的迷神草打翻在地。
紧接着,老郑头在黄欣雯的耸听下,告知他,说是柳木木听说他生病了,去住宿地找他去了。
老郑头闻之,纳闷这是谁造的谣,赶紧跑到到自己卧室看看。
可想而知,老郑头一进门,香味已经不太浓。
泼洒在地上,虽灭了,但依然可闻到这种香味。
晕晕乎乎中,看到柳木木躺在床上,还盖得严严实实,他赶紧捂嘴往小门走去,嘴里不住地咳嗽着。
不一会儿,黄欣雯带着“学生头”老张假装慌张地跑到老郑头房间。
打电话给郑陌,说是给他看个热闹,让他速到。
黄欣雯猜想着老郑头也不省人事了,打算一进房门,就拍照给郑陌,并打算叫“学生头”老张多叫几个下人过来看热闹,宣称是老郑头病得厉害,叫柳木木过来急诊,便过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