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娘最先看见两人上楼,忙上前从周慎身边将覃元秋拉走,一把将她按在了座上。
原来今日之事,为了让红珠入局,覃元秋让众人早早离开素心阁。凤娘对现场的情形好奇得不得了,元秋一出现,便要让她讲。大有今日不说清楚,就不放她回去之意。元秋拗不过她,只好粗略地讲了一遍。
“你说,素心阁就这么大,那林红珠为什么就走不出去?”凤娘打了个酒嗝。
书墨在一旁回答道:“那简单,虽然素心阁不大,但各回廊都是有特定的排列方式的。我曾经看过素心阁修建时的平面图,那回廊相连,正好是一张九宫八卦阵。我们平时习惯,自然不会迷失其中。可林红珠第一次到素心阁,天色昏暗,加上遂安的药,任她怎么走,都只会在原地打转!”
“什么?她一路可是不曾吃喝,遂安是什么时候下的药?”
“那护身符是我独门秘方,致幻又安神!让人在放松后再看到自己最害怕的东西!”遂安说罢!又得意地喝了一口酒。
“那蜡烛?”
覃元秋笑了笑:“这要归功于我们武功了得的逐星,隔着一层窗纸,只用牛毛细的银针,百发百中!”
逐星腼腆地笑道:“覃主事过奖了!”
周慎见凤娘还想问,开口打断:“大家难得一聚,你们倒好,把人家酒肆当成素心阁了。快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我先干为敬!”
凤娘是个通透的,当下就明白,周慎是不满元秋将他晾在一边,热火朝天地谈论起案子来。于是便端起酒杯:“是我大意了!我们今日不谈案子,只痛快饮酒,不醉无归!”说罢,自饮一杯,又缠上了逐星去了。
众人欢饮,对酒当歌。此时,什么身居要职只抛诸脑后,他们也只不过是一群快乐且普通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