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婠:“……”
她收回视线,转过头,望向了沈闻风:“大哥。”
她盯着他淤青发紫的嘴角,声音顿了顿,“你的伤……”
“没事。”沈闻风看了眼门的方向,“他这脾气,你受得了?”
向来冷厉的容二爷也有这一面,让他着实刮目相看。
沈知婠嘴角扬了扬,“没事,由着他闹。”
看着这一幕,沈闻风沉默片刻,便主动承认道:“刚才是我先动的手。”
……
半小时后,沈闻风走了。
对门公寓里。
男人抿紧薄唇,在心中默念着。
沈知婠,我只给你三分钟时间,不找我,后果自负。
三分钟后……
外边依旧静悄悄的。
“再给十分钟。”
“……”
十分钟后,狗男人摔门离开。
此时,沈知婠正在房间里,坐在轮椅上,将药吞进腹中,喝了几口水后,将药全都放回原位。
这几天她住在医院,都没有服药,轻微脑震荡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还是明显感觉自己脑袋发沉。
几分钟后,沈知婠敲了敲门。
“容肆砚。”
等了一会,还是不见开门。
她目光看向密码锁,想到上次他开门时不经意扫见男人输入的密码。
沈知婠试着输入了一下,没想到成功了。
进去里边,空无一人。
“……”
难道真生气了?
回到自己公寓,沈知婠拿上手机,给容肆砚打了电话。
他没接。
“……”
沈知婠给程进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才知道容肆砚去了公司。
所以就没再接着打电话给容肆砚,怕打扰到他。
一下午,沈知婠都在处理自己的事情。
傍晚,陈赞送来了晚餐,他没多留,很快就走了。
简单地吃完后,沈知婠收拾了下,将外卖盒放在茶几上,打算等着容肆砚回来让他去扔掉。
……
南肆国际。
顶层总裁办公室里。
男人一脸阴沉,第无数次扫向了他的手机,一直没见到有来电显示,又或者是短信。
不安的情绪环绕在心头。
他挂断了她的电话。
她真不继续打了?
“啪——”
文件被男人扔在了一旁。
良久后,容肆砚拿上西装外套,起身出了办公室。
刚要进办公室的程进,见状问了句:“老大,你要走了?”
男人脸色阴晴不定,“你今天加班,把后天需要的项目报告做出来,我明早要看。”
程进:“!!”
他手臂上的伤还没好,没请休假已经很不错了!还要他加班?!
男人冷眸淡淡扫了他一眼,“有问题?”
程进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摇头道:“没有。”
容肆砚收回视线,抬脚径直离开办公室。
到了停车场,他打了个电话,“你在哪?”
那边的谢添幽幽地说了句:“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容肆砚目光阴沉,只问了句:“喝酒么?”
谢添:“?”
怎么突然找他喝酒?
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