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她,在车祸里受了多重的伤,她谁也没有告诉,而是躲了起来。
她因为容家,因为容肆砚,况且容南祁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要是在和容肆砚牵扯下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他们无法预料到的。
男人往常懒散的淡色瞳眸,透着寡冷和看不懂的情绪,气息愈发冷凝,压迫感袭遍周身。
容肆砚淡淡地开口:“我不会放手。”说罢,他没说下去的打算。
径直起了身,在他们的注视下,往二楼上走,男人轻车熟路来到沈知婠的房间。
他刚敲门。
里边的沈知婠就给他开了门。
门一打开,男人一股强劲的力道把小姑娘拉到怀里,然后把门关上。
沈知婠额头撞在了男人结实精壮的胸膛上。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环着她纤细的腰肢,他下颚微低,亲了亲她的脸颊,又去啄她的唇瓣。
沈知婠偏过头,迫使男人停下,她干净清澈的眸子盯着他的眼睛。
“容肆砚,你一点都没有跟我提前交代。”她在说刚才在楼下看到的事,“你为什么要给我你的股份?”
那可是南肆国际!
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小公司!
“这件事,已经蓄谋已久了。”
他微垂着眼,精致的眉睫很好看,眼神黑得浓郁,语气像在开玩笑,“怎么办,你家里没一个看我顺眼的。”
沈知婠低笑一声,抱住了男人的身子:“可能要容先生受些苦了。”
要娶她,先过了她家人这一关再说吧。
实在等不及的话,她就去偷户口本,和他领个证,这事又不难。
容肆砚垂眸,盯着她的眼睛,微抿薄唇,嗓音低哑:“没事,只要能把你娶回家,受些苦算什么。”
他低下身,咬住了她红润的唇瓣。
沈知婠身子一软。
容肆砚趁机把小女人带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