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潇不解道:“我该有什么事?”
这件事对她来说影响并不大。
好像在被绑架的那一刻就有了心理准备,不,甚至是在被绑架之前,她就猜到了后面会发生的事情。
唯一的意外,就是她没想到会遇到过去的心理阴影,尉迟恭及那一群人。
这跟她以前在学校女厕所被关一晚上,走过楼下花坛突然从天而降一盆冷水,以及被尉迟恭及等人在校外美名其曰的“提前接受社会教育”比较起来,她觉得除了身上疼了些之外,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李潇潇什么都没说。
那双眼眸过于澄澈透亮,竟然让人一时问不出话来。
南栩怪异地盯了她一会儿。
此刻后者的脸像个五彩色盘,身上还缠着东一块西一块的白色纱布。
她的医检报告他看过了,这家医院设备还算齐全,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耳膜轻微受损,所幸没有脑震荡或者骨折,另外,那群禽兽貌似也还没来得及侵犯。
但这种事情,最让人担心的是当事人的精神状态。
深哥之所以找他过来,就是因为他在这方面有过专攻研究。
她倒好,完全跟个没事人似的。
南栩拧着眉看她,哪有人像她一样,经历过绑架,甚至险些被强奸的事情后,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口齿清楚,逻辑清晰,除了说话声音有点大,应该是由于耳膜轻微受损的原因以外,怎么看都不像是受到惊吓后留有心理隐患,或者说是精神上有问题的人。
“……”
南栩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随即舒展开来:“没什么,没事就算了。”
没事也好,还省了他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