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牛文俊此时只希望牛涛不要招惹了什么大人物。

否则，他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就听见牛涛一字一句的说。

“林，亓，郴。”

“我就不明白了，永远都是别人家的孩子，那你还生孩子干什么？”

“说别人家的孩子之前，能不能先想想自己是不是别人家的家长。”

牛涛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语中，全是对牛文俊的不满。

牛文俊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牛涛对他的怨念这么大。

牛涛继续说：“在你眼里，不是第一名就是成绩不好，为了你所谓的面子，你把我送去私立，每个月也是到时间就给钱，你是不是你为我做的够多的了，我就应该感恩戴德，一心只读圣贤书。”

“那你知道林亓郴的家长吗，他妈妈有事没事的就给林亓郴送东西，就算林亓郴偶尔考的差了，他妈妈也只会让他下次努力，可你呢？”

“那我…”牛文俊蠕了蠕唇，又小声开口，明显的底气不足：“那我不是忙吗？”

“行，就你忙，全世界你最忙，那这件事情先不谈，再说说找老师的事情，你自己说说，除了出成绩的时候，你有哪一次主动找了我们老师询问我的近况？”

牛文俊一时语塞。

牛涛说的是事实，可，他工作有时候真的很忙！

“牛副局长，这边我们还在审呢，您进来已经是违规的了，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就差没直接说你赶紧走了。

这里毕竟是警局，不是牛文俊的地盘，他也不好太过放肆，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了审讯室。

出了审讯室后，牛文俊去了局长办公室。

半晌，才从里面出来。

警局里

见自家爸走了，牛涛自嘲的笑了笑。

“交代吧，为什么群殴林亓郴。”

牛涛没说话，忽然，审讯室的的门被敲响了。

是谢局长。

“局长，有什么事吗？”

“里面那个，交代了没？”

小警员摇了摇头。

“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别动用私刑。”

“是的。”

局长交代完，就走了，小警员回到了审讯室。

他又问了牛涛，可牛涛还是默不作声。

见牛涛还执迷不悟，小警员语重心长的说：“你是你爸的儿子，你应该是最了解你爸的，他高傲了一辈子，却为你低下了头。”

牛涛下意识的反驳：“怎么可能？”

“刚刚局长来叮嘱我了，让我不要对你用私刑，你觉得，除了你爸，还有谁会这么做？”

“每个父亲都有自己的苦衷的，更何况，虎毒还不食子呢，你爸嘴上说着不管你了，可私底下还不是为了你去找局长了。”

不知是哪一句话触动了牛涛，就在小警员以为他不会说，正准备再想说辞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我交代了，就会从轻处理了，是吗？”

小警员点头：“你说吧，把作案动机什么的都交代一下。”

“我原本只是看林亓郴不爽的时候谁让他那么优秀，每次考试哪怕英语不好也都考第一名。”

“可我也只是看他不爽罢了，我没想过对他动手，毕竟我还记着我的身份呢。”

“可今天，刘欣云忽然找到我了，她说她也看林亓郴不爽很久了，一天天的也不知道高傲给谁看，我原本也没想答应的，可我今天忽然就接到了我爸的电话，他又在训我了，我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就去找林亓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