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卿笑了笑:“正因为是你,我才笃定那些事情与你无关。”
“至于为什么?”她想了想,道:“大概是直觉吧。”
“就像你信我,不一样是直觉吗?”
晏珩笑着摇头:“我可不是直觉。”
玉卿卿怔了下,追问道:“那是什么?”
晏珩却笑着不肯说了。
这边傅言明得知傅时雨回京之时,心下急恼,忙就找去了玉府。
玉知杭和马氏提防着傅家的阴谋诡计,并不愿意让他们父女相见,但却又找不到理由阻止他们见面。
谁知傅时雨得知傅言明来了的消息后,死活不愿相见。
这可让玉知杭和马氏开心不已。
忙就问道:“为何不愿相见?”
傅时雨惊吓过度,已经喝了大夫开的宁神静心的汤药,这会子神色恹恹的歪靠在榻上,两眼含泪,委屈愤懑的道:“父亲他蛮横不讲道理,一句理由都不曾说便把我关在了那个闹鬼的庄子上,对于我送回京的求救信一概不管不顾。”
“眼下找来,定然又是拘着我回庄子上受苦的。”
“我才不去!”
玉知杭和马氏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满意之色。
“不能这么说你父亲,他到底是为你好。”马氏嗔怪的看了她一眼,轻责道:“再说,他现下来,定是给你赔礼道歉的。”
“不论怎样,还是见一见的好。”
玉知杭在一旁帮腔:“是啊,你父亲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可千万不能任性。”
不听这话还好,听了这话傅时雨便气不打一处来!
“为我好?他若是为我好,我就不会是眼下这幅鬼样子了!”
“再说,他在为我好之前,何曾问过我想要不想要?!”
“说我任性,倒不如说他不讲道理!”说的太急,她气息不顺的咳嗽了起来。
水莲忙上前顺背,皱眉担忧道:“姑娘消消气。”
傅时雨在庄子上委屈了这些日子,又受了这样的惊吓,如何能消气?
推着水莲道:“你去告诉他,我不见他,让他别在来找我!”
水莲不敢违逆,诺声应着去了前厅。
马氏冲玉知杭使了个眼色,玉知杭转身出了屋子,往前厅去了。
踏进前厅的时候,水莲已将傅时雨的话转给了傅言明。
傅言明刚要发火,瞧见玉知杭,又生生的将火气压了下去,站起身道:“原来玉大人在府中。”
“内人她身体抱恙,我告了假回来瞧一瞧。”玉知杭笑着揖手:“听说傅大人来了,下官便忙赶了过来。”
“傅大人今日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傅言明干笑着道:“倒也没什么吩咐,顺道路过,来看看时雨。”
玉知杭道:“合该如此。”说着瞧见了水莲:“快去请姑娘来,就说傅大人来了。”
水莲不知玉知杭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刚刚他明明在后院,亲耳听到了傅时雨的话,这会子装什么糊涂?
想着,她抿了抿唇道:“姑娘身上不爽利,不想见客。”
玉知杭听言皱起了眉头,紧张道:“不爽利?可请了大夫瞧?”
水莲掀着眼皮看了玉知杭一眼,而后答道:“已经瞧过了,吃了药,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