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歌经过一晚的修炼,身体已上好。今天比昨天快半个时辰练剑然后急冲冲的招来仙鹤飞到后山。这次准备齐全,相信再次遇到那人,肯定能打败她。不过嘛,今天运气不错没有遇到刁难的人。只是玉雪兔追丢了好几只,每次都累的气喘吁吁,待到灵气用完以后,就原地打坐恢复,刚开始玉歌并不用丹药恢复,所花的时间比较多,而效果确实显著的。
到了下午,不再和玉雪兔做着你追我赶的游戏,拿出符篆悄悄靠近玉雪兔五米内,砰的一下激发符篆,牢牢的把玉雪兔困住,高高兴兴的捉住兔子往回走。找到仙鹤以后就回去了。
开兴的抱着兔子去和师尊邀功。然后只得了一句.....不错。玉歌也不生气。
“明天为师想吃烤兔,小玉歌,给我烤好送过来!”
“啊?师尊弟子从来没有做过啊,不会烤。”玉歌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没事,熟能生巧,慢慢就会了”也不等她拒绝,把她挥了出去。
玉歌欲哭无泪,看着怀里的打兔子。
午时,玉歌看着笼子里的兔子犹豫不决,看它乖乖的样子于心不忍,拿着手里的匕首迟迟下不去手。
“小玉歌,为师饿了!”司徒寒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玉歌豁出去了,认真观察了一下玉雪兔,闭着眼睛刺了过去“噗呲”剑入肉体的声音,接着兔子叫了两声便没有了声音、玉歌睁开眼睛,看到兔子躺在血泊里,红白相间,自己手里的剑正插在玉雪兔的脖子上,看着这个场景,玉歌吓的脸都白了。丢掉剑,使劲深呼吸了几下才缓过来,然后把兔子拿出来强忍着不适开始剥皮清洗。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玉歌强忍着眼泪,继续处理。一是为了完成师尊的任务,二是想起娘亲说过修真界尔虞我诈,杀人夺宝的事情天天发生,每天都有数万的修士死去,华为天地间一缕清气。想要不被杀就要比别人狠,比别人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回之。想着如果自己连杀一只兔子都不敢,那以后出去历练遇到杀人夺宝怎么办?这样想着,玉歌更加镇定的处理玉雪兔,虽然脸色还一些苍白。
一个时辰后,玉歌拿着烤好的玉雪兔送到司徒寒翎洞府。
“额...……徒弟,这是你烤的兔肉?怎么......”司徒寒翎看着这像一块黑炭一样的东西,有的地方焦黑,有的地方还出丝丝血水。司徒寒翎喉咙滚动了一下,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
“是啊,师尊,这是我第一次烤肉呢,您不是肚子饿了吗?您快吃。不用担心吃了会没有的,我明天再去抓玉雪兔。”玉歌颇为自豪的说道。当初在家里的时候自己吃东西的时候娘也这样哄她的。
“呵呵呵”正凌道尊一改以往放荡不羁的神情,嘴角抽搐。
“好好好,你先放着,为师现在不饿,我等下再吃我先收起来....哈哈哈,徒儿做的不错。你下去吧....哦,对了,我不想吃烤兔肉了,你明天不用去抓兔子了,你以后不用来找我了,你直接去找林锋,我记得他好像自己在山腰开辟了几几块灵田,你去找他,帮他种田,对对对,种田,为师喜欢吃,快去快去!”正凌道尊没办法,看着这个“焦炭”下不去口,只能打哈哈,一挥手把烤肉收起来,想着等小玉歌走了后拿去丢掉,估计妖兽都不吃。呼。
“那师尊您一定要吃啊,您放心,我一定种出最好的灵米”边说还嘭嘭的拍着小胸埔。
“那时师尊,您一定要吃啊,我回去了。”临走时还不忘叮嘱自己吃烤肉。
“…………”正凌道尊突然有点心塞怎么破╮(╯▽╰)╭
林伯是正凌道尊被师尊一起带回来的家仆,当时司徒王朝日渐式微,外戚专权,司徒寒翎父亲司徒庆只是一个徒有虚名的傀儡皇帝。朝廷君不君,臣不臣,奸臣贪官各自为政,沉重的苛捐杂税终于引起的反抗,有志者组织义军起义推翻了司徒王朝的统治,所谓斩草除根,司徒皇族是不是罪魁祸首,都要斩草除根,毕竟他们才是有皇室血脉之人,存在一天都对皇位有威胁。司徒寒翎被自己母妃安排离开,派了一队死士和管家自家一起,那晚,皇城血流成河,横尸遍野,惨不忍睹。而司徒寒翎和管家他们刚出城十公里便被追上,管家为了能让小儿子和司徒寒翎逃走,自已和大儿子拼死拦住,这也为两个取得一线生机,被玉歌师祖捡到已奄奄一息,看出资质不错就带回来收为关门弟子。
来到宗门后,林伯只是极其微弱五灵根,虽然可以修炼但筑基无望。本来是想安排他去凡人区好好过完一生,但是林峰死活不肯,并发誓一定要照顾小皇子,因为他答应他父亲的,司徒寒翎师尊看他感情真挚,忠心耿耿,被允许留了下来。后来正凌道尊为了他能够晋级耗费无数灵药、丹药,终于在百岁的时候筑基,不过再也不能晋级了。但是他也甘愿,还开玩笑说又可以陪多小皇子几十年也赚了,我比所有人活的都要久,以后下了地府见到父亲他肯定很骄傲,还要告诉他如今小皇子已经长成一座高山,他可以放心了。因为一句嘱咐,奉献了自己的一生。
玉歌来到半山腰,看到一片碧绿的灵田随着微风轻轻摇摆,灵田旁边是三间茅屋,身穿褂子,戴着草帽的林伯正在灵田里忙碌着。
“林伯,林伯,我来看你了。”玉歌像落入碧海的小精灵,欢快的向着林伯方向跑去。
林伯抬起头,满脸慈爱的看着奔跑过来的玉歌,头发挥白,脸上也有了皱纹,就如同一个普通的农家老爷爷,
“林伯,你在做什么呀?”清脆响亮的声音在田间想起,仿佛注入了一汪清泉。
“是小小姐啊,老头子我正在除草嘞,喏,你看,这是这种。”说着伸手拔一株草给玉歌。
“林伯,这不是灵稻的苗吗?看着不像杂草啊。”玉歌声音充满疑惑,看看稻苗,再看手里的草,傻傻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