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刘敏抬手又要往男人腰上摸,这回,林元瑞快速后退了两步护住枪套。
几百号乡亲们这才反应过来,一窝蜂的乱窜。
“妈呀,刘敏疯了!”
“杀人了!”
“敏敏,以后怎么耍性子都行,可千万不要在碰这玩意了,你没经过专业训练,万一……”
林元瑞想骂她,可想起方才那痛哭的样子,哪里舍得。
自己常年不在家,被外人欺负,还要遭自己的指责:“好了好了,以后不要碰行吗?”
“嘿嘿!”二十多号兄弟不由交头接耳。
“滚!”林元瑞大喝一声,一帮人赶紧撤离“危险”范围。
“不会走火的,我又不是不会,你瞧,我看都没看就打了一只鸟下来!”
刘敏努努嘴,小跑到十米外的距离捡起来一看,呦,是一只羽翼未丰的小雕。
林元瑞无奈的看着那只半死不活的小雕,这明明就是凑巧好吗?:
“这好像是一只幼年金雕。”
“只可惜,中弹了!”刘敏顺手丢在了蘑菇棚外,死活任由它了,若是死了,晚上煲汤。
“邵启祥,过来检查检查!”林元瑞经常野战了解这东西若是养好了比狗都听话。
刘敏差异的看了一眼小跑过来的邵启祥,他不是军医处的吗?见过他。
怎么林元瑞这次回来还带军医?
邵启祥敬礼后捧起两个巴掌长的金雕检查了一下:“我一定尽力!”
…………
回家的路上,林元瑞一想起方才的那一瞬间,他便觉的如同做恶梦,强调了第八次,别随便动那东西。
即便是这样,林元瑞还是打算把弹子卸掉。
长河边上,两排兄弟前后堵着。
这个季节虽已回春,可河水冰凉,马晓军在水里扑腾着,嘴里直往外哈白气。
没多久精疲力尽了,如同死人般在水里浮浮沉沉。
…………
大队部,马晓军浑身湿淋淋的趴在地上,他已精疲力尽。
张胜军喝着茶说道:“今年刚土地改编,你就给我整这样的幺蛾子,若是传到尚未试点的地区,岂不是让人笑掉了大牙。”
“张局,不是这样的,我确实处处为民着想,只是刘……”
马晓军说到这里看向了面无表情身后站着两排彪悍军人的林元瑞,当即声音小了一大半:
“只是刘敏同志她提供的种植方案出了问题,导致乡亲们这次集体投资损失了好几万,您老也知道,现在家家户户的经济本来就……”
“哼!”张胜军气的吹胡子瞪眼,将手里茶杯顿在桌角:
“养殖方案我已经请农大的田教授看过了,相当合理!”
马晓军眼珠一转:“冤枉啊,实在是冤枉,我也不懂啊,可我本意是好心的。”
“好心你奶奶个腿儿,你吞了乡亲们多少钱,自己心里没逼数?”
刘敏怎么能容的他瞎说。
林元瑞一听媳妇儿爆粗口,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头。
“刘敏啊,你来的正好,张叔正想去看看你的大棚呢。”
张胜军明显目光一亮,将马晓军亮在一旁。
跟随一起来的农大教授已经六十多岁了,见这丫头到来不由细看了几眼,这就是今年高考成绩优异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