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牌和嫁接的树干以及花盆上抹了些东西。
二人鬼鬼祟祟离开试验田时,在操场跑道上慢跑:
“你抹的什么东西?”
“回头你就知道了,这可是纯天然的,不会伤害苗株。”
…………
八点,杨秃子挑眉睁开疲倦的双眼,进了教室看了一眼张恒和刘敏。
当即感觉辣眼。
所有同学已经议论了一早上,为什么张恒又回来了?
“刘敏,你是保证人,如果这次的模拟考,张恒没有拿全年级第一,你俩一起滚蛋。”
张恒垂暮咬牙切齿,若是自己滚蛋也就算了,如果考不好,还要连累刘敏。
“是的。”
刘敏此话一出,漫长哗然,甚至还有一半的同学在笑。
这让杨秃子很是满意,毕竟他的学生还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他不看好的学生,绝对不会看错,一定不会:
“张恒若能考第一,我把这桌子吃了。”
杨秃子踹了一脚讲桌。
正说着,田教授到了,乐呵呵的摸着肚皮,嘴角流油,感情是刚从食堂吃了早饭回来:
“杨老师还动真格了呀。”
杨秃子一看田教授脸色就黑了:“哼,教育问题岂能开玩笑。”
“那好,到时候我给你换个压缩板的桌子,比实木的好咬!”
“……”杨秃子气笑了:“哈哈,田教授,若是着俩蠢货考不好,我可翻脸不认人了。”
“你不翻脸也没见你慧眼识英雄啊。”
田教授抠了抠牙花子,笑的合不拢嘴。
“你赶紧哪凉快哪儿待着去,我得上课!”杨秃子气的脸红脖子粗。
若是放在平时,刘敏一定趴在桌子上笑的没心没肺。
这一刻,她笑不出来了。
看来田教授也做了担保。
…………
宿舍里,张恒到了半夜也没回来,刘敏有些担心。
等她回来了一定要叮嘱她。
凌晨一点钟,张恒回来了,背着她那专属黑色双肩背包。
刘敏坐起来问她去哪儿了。
她竟说:“我不想上学了。”
刘敏急了:“为什么?现在不是不用调专业了吗?”
“我压力好大,若是我一个人懒散惯了也就算了,死活也是我一个人,可我怕……连累你!”
“姑奶奶,你千万不要这么想,你怎么就不想想杨秃子吃桌子的画面?咱们俩站在他旁边专门负责给他倒水,万一噎死了呢?”
刘敏刻画了一个画面,逗乐了张恒。
“你怎么活的这么乐观?怎么做到的?”
张恒发现她虽然出身农村,可她活的好有劲死的。
“那当然啦,自己不乐观,难道要直往别人给你快乐?再说了,以后你牛了,你不是比现在更潇洒?”
刘敏其实想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身世凄苦,可她不愁吃喝穿。
她呢,带着孩子没饭吃,人不乐观积极向上,真的没有任何人能帮你了。
“好,早上晨练你自己去吧,现在打基础,你若是无聊就拿这个甩着玩。”
张恒从床底下掏出了个鞭子:
“其实这不是鞭子,是绳镖,这里有个挂钩是挂镖的,我怕你不熟练伤了自己,所以你就当鞭子玩玩,不过,也是因为被教导处的给收了去,想要也没有。”
刘敏顿时困意全无,天哪,这就是绳镖,二十一世纪在电视上看过,那位教练还拿了全国武术软兵器冠军呢。
只可惜这位冠军拿到奖杯后在返程机场出了意外身亡。
刘敏摸着那被磨得表面柔软的软鞭,不由猛地抬头看着张恒:
“这是你用了很多年的吧。”
“嗯,十二年了,不过现在对我来说没什么用了!”
“怎么了?”
“我决定以后不打架了,好好学习,跟你混!”张恒调皮的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