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黄狗左摇右晃的干哈呢?
喉咙里还哼哼唧唧的,这明显就是又唱又跳啊。
“赶紧的,麻袋!”
皮六一把抓过麻袋,跳进去就把狗给掏进去了,拎着就走。
一路上这狗一点动静都没有,爽的二人刚离开二队就乐的一蹦老高:
“特么的,这狗我掂着至少得有四五十多斤。”
…………
刘敏正在后院自家里算账。
她想过,自己虽然现在什么活都不用干,可脑子还是要考虑的。
高还是得菜市场,水产品那块没有摊位。
一个是进货渠道不好搞,一个是运输条件不够。
如果能齐全,等到一开盘,这菜市场的生意绝对一日剧增。
长河呢,是长河村和对岸徐庄共有的河道,如果养鱼,不谈投资多少,也得想想怎么拿到承包使用权。
正想着,院子里脚步声传来。
“嫂子,成了……用你家的锅昂!”
刘敏起身去看,告诉它们,先用水泡了,然后直接干死吃肉,内脏什么的全偶不要。
泡水是为了加快那种麻醉药效的挥发,不要内脏也是因为那种药会留在内脏里不好排出。
晚上一点半。
香味就飘出来了。
皮六多精,把二愣子赶出去偷摸的招呼其他兄弟了,自个儿在那偷吃。
“嫂子你尝一块,太香了!”
皮六见刘敏看着他,也不好意思吃了。
“给我留点儿肉就行,明天给我公婆尝尝,对了,狗的内脏都埋上。”
刘敏合上算账本,起身看了看锅里的肉,加了一些整个的干辣椒,又加了花椒。
香味比刚才更浓郁几份。
“好嘞!”皮六这下勤快了,拿着铲子去院子井池找狗的内脏,找了一圈没找到:
“嫂子,狗的内脏不见了!”
“怎么可能,难不成张腿跑了?”
刘敏诧异,跟着出去看,可不……除了没冲干净的血水连皮毛都不见了。
“算了!”刘敏觉得可能被之前那只金雕给偷摸吃掉了。
下半夜,几乎没消停,十来个人把那狗吃的光剩骨架。
撑得四仰八叉的在院子里躺的跟乱麻绳一样。
只有二愣子光挑不好的肉吃,给媳妇儿和父亲留了一大海碗的精肉。
刘敏端了一大碗去前院。
人家说狗肉是热性的,所以她怀着孕不能吃,公婆元芳可以尝尝。
早上就给送去了。
让元芳做几张洛馍,掰开泡着狗肉汤,很下饭。
“嫂子,这哪儿来的狗肉啊!”元芳撤了一节洛馍泡狗肉汤里。
“吴寡妇家的,我让人给打死了。”
刘敏说的风轻云淡:“我去地里看看去。”
刘敏一走。
娘俩对视一眼。
当即婆婆就放下筷子,拿着洛馍干吃着出门了:
“元芳,走……”
“走!”
林元芳顺手拎了个马扎子跟在后头。
没多久,就到了二队。
没想到寡妇家门口围了不少人。
寡妇正在门口摸着脚腕子哭呢:
“哪个丧良心的把我家大黄给偷走了!”
“你们不知道我这寡妇啊,日子苦,就一条狗陪着当看门的,还叫这帮畜生给我偷走了。”
寡妇哭得前仰后合,说道情深之处,使劲垂着心口。
“呦,你这不是遭报应了吗?整天闲着没事儿就盯着人家炕头上那点屁事儿,你自己呢?养条狗给你热炕头啊!”
说着所有人都回头看去。
谁知,王秋禾摇摇晃晃的到了,指挥者女儿:
“把马扎子放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