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事儿本就是刘敏的注意,她也不能让二愣子和工人们来承担这个责任。
说完,王秋禾调转方向举起拐杖朝着刘敏的脑袋砸了过去。
那拐杖带动的气流在刘敏脑袋上飞过,越来越近。
谁知,却没有落下来。
刘敏抬头一看,是周叔。
他攥住了那拐杖:
“闹啥呢,闹啥呢?这不是有公家人在吗?该咋着就咋着,咋还打起人来了?”
王秋禾一看是村长,当即松了手,扑通一声跪下了,对着门外的父老乡亲磕头:
“家门不幸啊,家里有个杀人犯呐,可怜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的儿呀……”
“还你的儿?你知道你儿子干了什么缺德事儿吗?”
周叔气的跺脚。
有些事儿,周铁生昨晚上就知道了,就是没确定,这一大早的就恼这事儿。
这吧刘敏都看愣了,周叔气啥?
这里边发生了啥事儿?
林元芳喂完了蛋蛋,小心翼翼的把他哄睡了。
从房间里出来,摘下毛巾拍了拍褂子上的迷糊,冷不丁的说道:
“我大哥本来就活该被打死!”
“你这死妮子,你说啥?就因为刘敏给你要回来这孩子,你就胳膊肘子往外拐?”
王秋禾觉得这没法活了。
老头子向着刘敏,女儿也向着。
再看看那没了生机的儿子,她觉得没有人替她们娘俩说话了。
“我没往外拐,我嫂子永远是我嫂子,我大哥可未必是我大哥!”
林元芳把毛巾甩在晾衣绳上:
“我说妈你哭给谁看?我差点被我大哥骂死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替我掉一滴眼泪。
你口口声声说我大哥说的那些话都是实话,那我今儿说的也是实话。
我长这么大谁为我着想过?我好了,你们跟着贴,我不好,你们跟外边的人一样,恨不得我死了,觉得我给你们丢脸,我怀疑我是不是捡来的!
再说,大哥自个儿干缺德事儿,往鱼塘里下药,他不该死是该死?”
林元芳说了这么多话的同时。
外面着实有人开始议论了。
把她以前所有“不要脸”的丑事都说个赶紧。
甚至有人说,这林家闺女脸皮可真厚,咋不死了得了。
只是林元芳的话,把王秋禾气的跺脚:
“捡来的,你说是捡来的就是捡来的,要我说,该死的就是你们俩,凭啥我儿就该死。”
林元芳早就想通了,她不会死了,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一生想要什么:
“放心,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去死的,我死了,我的孩子可没有娘了。”
刘敏默默地吧春梅拉倒自己身边:
“东西准备好了吗?”
春梅忙的要掏出来,被刘敏按住了:“别急!”
这时候,周铁强气的背过面去,任由她们先恼个够。
李长河清了清嗓子说道:
“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的家事我就不方便过问了,至于这次的案子,我有几句话要说道说道!”
咳咳……李长河感觉空气里的噪音消减了不少,继续道:
“据我调查,打死人的是本村的二愣子,大名叫刘防震,指示者是刘敏,以下称之为嫌疑人。”
话说道这里的时候,春梅不安的摸了摸裤腰。
刘敏小声说:“再等等!”
等李长河把初步“判词”说完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