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逼问他媳妇儿是谁的画面,此刻褚御风还记得清清楚楚,是多么的吓人。
再不说话,戏精太爷爷就在椅子上翻白眼,身子一抽一抽的:
“你这个不孝的孙贼……要活活把我气死不成……咳咳咳!”
太爷爷高寿,就算是气死了,褚御风没觉得是因为自己啊。
接着,便再来个要上吊的,那便是他亲生的娘。
褚御风就“招了”,反正他说出第二个人来也没有人信,谁让褚御风人员那么差,跟家里不来往,表兄弟堂兄弟各个都跟没关系是的。
更干脆的是连个异性朋友都没有。
唯一的也就刘敏了,这样外公也能背地里帮着说句话。
这不就顺水推舟把刘敏推出来了,还说刘敏怀了他的孩子,都五六个月了。
以后的事情,他自己还得酌情安排呢,这下好了,今儿自己母亲就着急的去看刘敏了。
褚御风脑门挂门黑线:
“你说什么了?她知道你是谁吗?”
田洁兰笑了:
“我肯定不会让她知道我是谁,她也不会想到我是你娘,因为我说我儿子死了。”
死了?褚御风的脸黑的没有一丝光泽,扶着额重重吸了一口气才平复了内心的火苗。
“你就这么希望我死?”
“不,是你死活都一样,反正我要抱孙子了,要你也没啥用!”
田洁兰哼哼。
褚御风突然扶着额头笑出了鼻血——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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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今儿把那些样品都送去了,最快后天才出来结果,这几天我们要做什么?”
出租房内,刘敏和张恒睡在那张老房东留下来的雕花木床上。
“你怎么那么勤快了呀!”刘敏打趣的反问。
“现在觉得农大的课程很无聊,每天都是面对那些植物,种子,要不就是土壤解析!”
张恒叹了一口气,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黑夜。
“其实很有意思的,只是你的心思没放在农业上。”
“可我觉得我已经学的差不多了!”
刘敏笃定了张恒是个顺子之间闹掰了,也让她明白了很多事情。
她现在这个样子才是本我。
当一个人爱到极致的时候,丢失了自己,那么,这场爱注定是低微的。
人心丑恶不容窥探,既然自己本身就低微,那么,还指望别人珍惜吗。
“张恒,有一种植物,你觉得不知道!”
“几大类被课本知识分的清清楚楚,家族体系,繁衍过程,摸得透透的,还有什么能超出植物解析范围外的存在吗?”
张恒翻了个身,懒散的抱着枕头趴着睡。
“听说过痒痒树吗?如果你没听说过,应该听说过含羞草吧。”
刘敏这么一说,张恒来兴趣了:
“含羞草知道,那是天生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可痒痒树……我还真没见过!”
“就是挠树干,整棵树都会抖动!”刘敏说完,张恒接着问:
“我要是踹那树一脚,它会不会跑啊!”
“友尽!”刘敏脸一黑翻了个白眼侧过身子睡去了。
难道树还要自己把自己的根拔出来跑吗?
那画面感,让刘敏又忍不住捂着嘴笑的身子一颤一颤的。
张恒也没人住在被窝里笑的跟电带似的,那老床的床腿咯吱咯吱响。
“刘敏,我以后真的跟着你好好干,这次如果我再偷懒耍奸,你抠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