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您……”刘敏下意识的回头看她。
“哦,你喝汤,不然待会儿就凉了。”田洁兰乐的合不拢嘴。
刘敏不由蹙眉,这保姆精神有问题吗?
她不知道这是违反农业健康管理制度吗?
好吧,褚御风就不正常,家里的保姆能正常反而更怪。
“谢谢大娘!”
刘敏尴尬的喝了汤,当即味蕾被召唤了。
这鸡汤炖的不油腻,甚至鲜香之中带了一丝甜味。
正喝着,嘭的一声。
刘敏和田洁兰同一时间回头看去。
只见书房的木门多了个大窟窿,一只脚猛地缩了进去。
“哎呦我的天你呐!”
刘敏吓了一跳,那只脚是张恒的,她这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怎么发那么大脾气?
起身,抚摸着肚子去敲门:
“别打了,张恒别打了。”
“大把,打坏了东西回头再换。”田洁兰心想,那小子一看就跟着丫头很亲密,到时一定威胁到她跟自己儿子的感情。
刘敏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田洁兰,她总感觉这女人不是保姆啊。
呼哧一下,门被从里面拽开。
呼通!
褚御风手里攥着门把手,但是那门框倒了下去。
正好把开门的褚御风给罩在门框里。
空气静止了数秒,褚御风看了看手里的门把手,擦了擦鼻血。
将门把手丢在一旁,跨过倒在地上的门框出了门:“我招谁惹谁了?”
田洁兰看看刘敏看看离开的儿子,当即一咬牙追了出去。
刘敏回过神来喊了一声:“张恒?”
小心翼翼的走进满地狼藉的书房,竟看到张恒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张恒?”别吓刘敏,怎么跟睡着了一样?
猛地一看,张恒头上有几根针灸用的毫针。
这些刘敏在长河村尚爷那,还有谢老那都见过。
刘敏心里一沉,褚御风还真是深藏不漏,他懂针灸。
“张恒,你忍着点,我帮你把毫针拔出来。”
刘敏听尚爷说过,下针起针都很讲究,要是起不好,会把人搞晕过去。
“张恒,我拔了?你也是练家子,体质很好的对吧,应该不会晕的是吧!”
刘敏吞了一口唾沫,把他天灵上的三根毫针快速拔了下来。
张恒猛吸一口凉气,当即摊到在椅子上。
刘敏赶紧帮张恒顺气。
“别顺了,我快被你按死了!”张恒眼珠一动淡淡地说道。
“咋回事啊,你咋打不过褚御风呢?”
张恒坐直了身子搓了一把脸:“别提了,这货玩阴的,妈拉个巴子的,我早晚弄死他个狗日的。”
刘敏早就领教过了,凭张恒的功夫底子,褚御风不刷阴的,他很难占到便宜。
“既然褚御风不领情,也不知悔改,我们回学校吧,到时候跟校长和田教授说实话!”
刘敏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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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我看你还是尽快把刘敏娶进门,她身边那小子一进门我就看着心术不正。”
田洁兰一路跟到了西瓜棚。
此刻,所有工人已经放下手里摘葡萄果蔬的活儿,全部集中处理这一地的酸臭味。
“你倒是说话啊,我可是把话说得明明白白的,你一年到头不沾家我不管你,你死活我也不想管,反正这孙子我一定得有,以后养老送终我有儿媳妇和孙子就行,正好成全了你野的心愿!”
田洁兰脸沉了下来,她说自己儿子死了压根就是心里话。
毕竟要了来无用:
“还有,我一看那个叫什么张恒的小子,长得细皮嫩肉的,就这样的小白脸,特会哄姑娘了,你给我抓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