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家伙承认了!”
“是啊,那个场面,唉……你错过了,太可惜了!”
张恒沉静下来抱着膀子耀武扬威的说褚御风就是个被她给打怕了。
刘敏到时不完全赞同张恒的观点。
这货竟然会针灸,她动起手来上蹿下跳的,可那也得能抓住张恒的行踪才行。
“哎呀,我张恒其实最服的就是你,没有第二个人!”
张恒冷静下来,裹着太空服往床上横着一趟:
“你以前跟我说,正义永远都是光明的,邪不压正,这话我以前真的不信。”
张恒声音里带着感慨。
刘敏心知肚明,张恒的家庭环境教育把她影响了。
明明是他爹张远富负心在先,却混得如鱼得水,明明是她母亲守身如玉等待男人归,却落了个不得好死的结果。
“还有更让你佩服的事呢!”刘敏没有提心里想的事情,怕张恒追忆起来伤感。
“啥事儿?”张恒今儿心情很好,翻身拖着下巴,下意识的摸了摸刘敏的肚皮等着她说话。
“我退学了!”
刘敏跟着摸了摸肚皮,感觉小东西在踹她,用手心捕捉着那动弹的地方,感觉更明显。
空气静止了几秒钟:
“啥?你退学了?”
“昂!”
张恒上下大量刘敏,这不像她啊……
还是她亲口劝自己要好好学习呢,这闹哪门子邪风呢:
“你别开玩笑了,田老是你的指导老师,他要是没批,你想跑?门都没有。”
正恒不信,反震枕着双手躺在刘敏身边。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头顶的木梁,怪不得,今儿下午开校会的时候,听人议论呢,说是刘敏背黑锅了,所以退学了。
这事儿在校会之前还闹了一阵子。
李昌华,也就是刘敏的班主任,还跟校长自信的说他已经惩治了刘敏这个让学校蒙羞的罪魁祸首。
当时张恒没留意,就等着看褚御风出丑呢,现在回想起来,这特么都是阴谋啊:
“刘敏,你跟我说,是不是李昌华逼你了?”
“没有!”刘敏摇摇头:
“张恒,有时候你不懂我的想法,我这人很敏感,看不得一点违反自然地脏东西,可又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去改变,所以……”
“所以你就要逃跑?”
张恒有点明白了,可又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对不对。
刘敏一听逃跑这二字,那不是做贼当孙子才会用上的字眼吗:
“我这不是逃跑,是不想管,我觉得就凭我现在的能力,好好经营自己的生意,根本不需要那一张文凭证明了。”
“呐呐呐,刘敏……你自己骂自己呢?”
张恒指着刘敏的鼻子,惹得刘敏往后仰了仰身子,不然她的手指头要戳进刘敏的鼻孔了:
“你这就是逃避,你以前教过我,你忘了?你这个孙贼,说话说得跟电焊的铁似的,其实就是个软……。”
“咋咋咋!”
“谁啊!”
这个时候,外头天色虽灰蒙蒙,但是一地雪白,将入暮的天色映衬的宛如白昼。
这声音来自于院落的大门。
那扇大门很陈旧了,门环都松垮垮的,小心翼翼的推两下,门环发出啧啧啧的声音来。
张恒腿脚麻利,缩着脖子穿过院子露天的地方,缩手缩脚的拿下横木。
打开门一看:
“大娘?您怎么来了?”
刘敏撩开窗帘,趴在窗棂上往外看,这不是褚御风家里的那保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