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人又怎样?如果按照区域划分,我在长富村也有租房的,如果您需要证明,我找村长开一张证明信就是了,而且我刚才也是因为……”
“租房的是临时居住,不算!”
说完,徐开山出了校门,一眼看见门口路边的血,还有被撞扁车门的出租车,当即眼神一愣。
“徐校长,哪条规定不算的?这到什么地方也说不上理啊。”
刘敏此话刚落,徐校长跟股不上似的,把刘敏推到一边,指着保安处说道:
“这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刚才……”
说着,徐开山进了保安室,刘敏被晾在一旁,这不是欺负人吗?
这是什么年代?就兴买房才能上学?搞错了吧。还是看她身子矮小弱不经风的好欺负?
行,刘敏再看看其他学校。
“这么拽?干脆叫大宝上武术学校吧,那块我是扛把子!”
回到家,张恒已经把大宝接回来了。
刘敏呲牙类最的瞪了一眼张恒,别闹了好吗?
大宝似乎很感兴趣,再加上来城里生活格外兴奋:“恒姨,武术学校是干什么了?”
刘敏吓得脸都绿了:“大宝,咱们现在是学知识的时候,别跟你姨学坏了。”
张恒哼哼:“那还是长筋骨的时候呢,趁着这个年龄拉拉筋有利身体健康,而且,你也不能守着大宝一辈子,以后要是被欺负了呢?我看不是针对大宝的,是看不起学武术的。”
刘敏听这话头皮发麻:“武术可以跟你学,有的是资源。”
谁知道张恒一拍桌面站了起来,搂着大宝说道:
“就等你这句话呢,大宝,以后叫师父!”
刘敏顿时满脑门黑线,这货竟然学会耍心眼了。
大宝看了看母亲,又看看张恒:“师父!”
“诶,好,以后出去要是被欺负了,先报上我的大名。”
张恒拍着胸脯说道。
刘敏总感觉她有想把自己家两个孩子都带上“歪门邪道”的感觉。
替她的名字?不提还好,提了恐怕更得挨揍。
晚饭草草的吃完,张秀珍乐呵呵的说起村上的事情,今儿聊得和昨天不一样。
昨天说的是来城里租房的一对夫妻,结果离了,房租欠了一屁股,找谁要都说去找对方。
今儿聊得就不一样了,聊的是谁家的娃儿贪玩,把吃剩下的大大泡泡糖给缠在小丁丁上了。
时间太久,晚上睡觉才发现,那玩意儿都充血了,尿也尿不出来,说是得废,几个大老娘们背地里说以后不好讨媳妇儿的事儿。
刘存粮一直吃饭也不说话,刚要抬头说句话,就被张秀珍给瞪回去了。
来回几次,刘存粮也发牢骚了:“不就是跟人学个麻将嘛,你要是看我清闲,我明个就出去摆摊去。”
刘敏一愣:“爸,您学打麻将呢?”
“我……我也就只是看看,今儿刚能看懂,要不那围着看不懂不也闹心吗。”
刘存粮有些不好意思。
“还舔着老脸说呢,那只有痞子流氓才耍,你也不摆着手指头算算,那一桌四个人加起来都三百多岁了。”
张秀珍白了一眼老头子,起身去了西屋带娃去了。
刘存粮叹了一口气:“瞧瞧,你娘跟年轻时候一个样,喜欢管人,要是不给她管啊,她觉得自个儿活的没意识。”
“爸,话也不能这么说……”刘敏话音刚落,刘存粮这才低声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