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一巴掌。
楚怀准眉头紧蹙,这打的可不是阿兰,是他的老脸。
看看刘敏慢条斯理的品尝着褚家酒楼的招牌菜,根本么有说要制止到此为止的话。
跪在地上的那黑瘦小姑娘,吓得站了起来,恐怖的后退,眼神在掌掴的阿兰于刘敏身上来回徘徊。
直到阿兰把自己的脸打的肿胀嘴角溢出血来,刘敏才说道:
“哪只手打的人!”
楚怀准眼珠睁大,还不满意?要切手指吗?
楚怀准心里一横:“来人,切了她的手指。”
此话一落音,赵瑞瑞吓得身子都软了,眼睁睁看着外头进来几个西装男就把阿兰摁住了。
阿兰疯了一样挣扎起来:“我不,我不要,我不要!”
“切手指算什么?褚老爷子为何不把她的胳膊给剁了?省的以后欺负其他乡下人!”
刘敏这话将下乡人三个字咬的很重。
赵瑞瑞猛地看向刘敏,她初来乍到听的最多的讽刺就是乡巴佬,可是眼前这个姑娘长得很是清纯,可却叫人觉得有点可怕。
“敏敏,这事儿就给我个面子,胳膊就算了,传出去以为我们褚家门大业广,倒是小家子气了。”
楚怀准混了这么多年了,人都这把岁数了,从没见过说这话如此淡定的人,而且,还是个姑娘。
“那行,既然褚老爷子护短,那我就不追究了,今天的晚宴很感谢。”
刘敏起身就走。
刚出了包间,张恒亲自端着一盘红烧牛肉进来,差点撞了刘敏一怀:
“你干什么去了?”
“我草,你知道嘛,这餐馆可真高级,想吃个红烧肉都没有,那么好的才,怎么就不是招牌菜了,你悄悄,这酱汁儿做的!”
“端回家吃!”刘敏不由蹙眉,这张恒能吃能睡,你说有啥烦恼?
啥时候跟张恒取取经。
楚怀准还在包间里坐着,被刘敏气的牙痒痒:“剁了!”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包间里传来一声惨叫,张恒冷不丁的看着刘敏,笑也笑不出来了:“咋了?谈的不愉快?不愉快咱们先把招牌菜吃了再走啊,又不用付钱。”
说着,张恒自作主张的推开了门,那一瞬间,张恒屁股都没转圈又抱着那瓦罐出来了:
“我草,咱们还是回家吃吧。”
刚出门,张恒把一钵盆的红烧肉给丢了:
“顿时没胃口了。”
刘敏心知肚明,这一下又是对褚家一个重大挑衅,来吧,该来的总是会来,刘敏不想中间总觉得跟牵一根扯不断线的滋味似的。
“我们往前走一段,拦个出租车。”
刘敏说着跟张恒边走边聊,张恒时不时回头:“刘敏,后边有人跟着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