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觉得有些无聊拽进了被子把自己裹紧,背对着男人嘀咕着:“有一种病叫老公说没好。”
林元瑞不由蹙眉,这说的什么意思?
抬手按住女人的肩头把她的脸搬过来,脑子里响起她太多胡闹的话。
“你那天说什么?再说一次。”林元瑞声音低沉宛如从肺腑里发出一般,柔的如三月春风。
“说什么了?”刘敏转了转眼眸,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画面来——元瑞,林元瑞是我男人,我爱你哦……
当即刘敏在被窝里打了个哆嗦,别说乡下人循规蹈矩,即便是和林元瑞已老夫老妻了,可这样的话还真的没有说过。
“就是……那句。”林元瑞附身看着媳妇儿,距离近在咫尺,一想起媳妇儿那样子心脏突突跳。
“哪句啊?”刘敏面颊滚烫,能感受到他鼻腔里呼出的热浪,包裹着一丝烟草味。
林元瑞将粗糙有利的手指反过来,以手背轻柔的抚摸女人脸上的红霞,双手碰着她的脸,附身在她耳畔哈气:
“说,我是你男人,说你爱我……呃!”
刘敏被他弄得热浪上涌,任由他亲亲触碰自己的耳垂。
公馆外,金副官火急火燎的进来,却被人拦住:“金副官……不,不方便……”
下一秒,哗啦一声,三楼窗户落下一条挂着车钥匙的裤子。
金副官扶额只能在外等着。
洗浴间里嘭的一声传来一阵水花声,林元瑞黑着脸看着浴缸里的女人。
“我是一条自由自在的鱼儿,我是一条鱼……哎呀,这还有一条……”
刘敏拍打着鱼缸里的水花,溅的满地都是,突然看见鱼缸外漂浮的拖鞋,拿起来抱在怀里不停地抚摸。
林元瑞赶紧找衣服武装起来,这女人又犯病了,抓起电话打到了医院:
“怎么回事?我太太怎么还没见好?”
“立刻,马上……”林元瑞差点把手机摔了。
顿他感觉自己这会要废了,身后洗手间内没了动静,林元瑞骂了一句走进去把一脸懵逼的媳妇儿被抱出来。
刚安顿在床上给她擦干了头发哄睡了人,金副官敲门。
书房内,林元瑞坐在椅子上面容严峻十指交叉至于膝盖上:
“什么事儿?”
金副官看了林元瑞半晌,从身后掏出叠放整齐的裤子摆在桌面上:
“您的裤子。”
林元瑞翘起二郎腿压制住那股子疼:
“说正事儿。”
“米兰还是执意要见您,说是即便是死也要见,看样子是没有商讨的余地了。”
金副官不能看那条裤子,一看就想笑。
“你怎么看?”林元瑞换了一条腿翘上。
“我觉得这件事该论处的论处了,米兰毕竟是前师长的女儿,所犯的过错也不至于走军庭处理,按照特派员的安排是走司法途径的,私下是有协调余地的。”
“你的意思是,我要亲自去走一趟。”林元瑞真不想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想起女人被她残害的场景,到时候保不齐把她给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