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让褚御风故意这么干的?”自家人竟窝里反,老爷子在的时候他再折腾也没有明目张胆的跟自己家人对着干。
无非就是双眼一闭不管他事儿:“还有,也是你把他弄精神病院去的嗯?是不是?跳海自杀也是你让他去的?你到底是不是会什么妖术?”
刘敏侧目看了一眼张牙舞爪毫无富家贵妇模样的田洁兰,心里头那脚一个蛋疼,想象力可真丰富啊:
“话不可以乱说,你若是怀疑我犯法了,你可以去告我。”
告她?当田洁兰傻吗?不说她老公的权利,单说这些根本不可能有证据的事情,她若是去告了,岂不是被人当成疯子:
“你还我儿……”田洁兰气的发抖,抬手爪像刘敏的头发,只觉指头一疼,发丝从她指尖划过。
刘敏已经一个转身反回了一巴掌,落定之时已站在田洁兰两步以外的距离:
“你自己的儿子管不住找我要人?我还想替所有老人街大火里受害者找你们整个褚家算账。”
田洁兰捂着脸差异了半晌,她的动作好敏捷,手指竟被她的头发给划勒了一条细浅的口子。
田洁兰后背一凉,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是妖女了。
刘敏见她依旧眼神如刀的看着自己,捏起餐盘啪的一声摔碎了,捏起一片还算顺手的握在手里把玩,两步走到她面前:
“田洁兰,你想去见你儿子吗?”
田洁兰猛地一哆嗦,这个丫头平日里的不起眼顿时消失了,更浓的是那眼里的杀气,好像出现在她面前的人根本不是活物。
“啊……不……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看见!”
此刻,服务员端着托盘走进来,目光睁大捂着嘴愣了好一会儿才转身逃离。
这个女的竟然打了褚家的少奶奶,更恐怖的是,她撞见了。
“阿文,你怎么了?”领班见她魂不守舍把她拉到一旁。
“姐,怎么办?我刚才见002房间的客人没关门就进去收拾,一眼撞见……”服务员生咽:“那个穿风衣的姑娘,打了褚家的田少奶奶,还拿盘子碎片要……要杀她,怎么办?我真想把自己眼珠子抠出来。”
此话一出,那领班也吓得一哆嗦,若是报警褚家少奶奶脸面不保,若是不报警,岂不是要出人命?
正说着,田洁兰蓬头垢面的走了出来,滑坡的手指还在往下滴血,吓得二人赶紧躲进了洗手间。
没多久,刘敏双手插兜神态自若的走了出来。
“就是这个姑娘,她……她不像个好人啊,会不会杀人灭口?”阿文吓得试试抓着领班的手。
领班不由蹙眉:“这不是经常来的那位……”
“你认识?”
“你没来这里工作之前,她经常来,只是最近这段时间没来所以你没见过她,好像是老人街的老板,姓刘,以前整个建筑队聚餐把咱们的饭店全包了呢,能这么照顾员工的老板错不了。”
“啊?不会吧,可我怎么最近这两天听说她是个特别狠得人?”阿文若不是亲眼看到根本不信。
现如今,见过刘敏的没见过刘敏的,都知道目前高海市最大的新闻热点全都集中在刘老板和褚家褚二爷身上。
茶楼里,街边,麻将馆都成了打牙祭的现成话题。
刘敏上了车困得睁不开眼,趴在方向盘上冰了冰自己的额头,驾车前往西区派出所。
林元瑞这两天忙得很,已经在高海市公馆设立了临时办公室,褚家这次不完蛋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