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说的对,我是不会做生意,让您老失望了!”
褚明浩说完起身离开病房,去了值班护士那随便清理了一下伤口。
回头看看走廊里站着的两排保镖,褚明浩叹了一口气,这些保镖是今天刚安排过来的。
虽然他不知道高海市发生了什么,导致这么多巡逻的警务人员,甚至还有武装部的军人,可见自己爷爷这么害怕,他便知道一定是他做了什么。
这个时间已经凌晨了,医院里时不时会来几个外伤人员,有时候也有发高烧的孩子被母亲抱着跑过来。
褚明浩离开医院后竟有些迷茫,他试着给褚御风打电话,想说信他,只是电话出现的是忙音,这货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怕是手机没电了还是没信号也说不定,可要是死了呢?
导医台还有值班护士,引着一位前来探病的人去了住院部:“就在那间!”
说完,小护士一缩脖子就走了,毕竟走廊里站了那么多笔直笔直的西装柱子,大晚上的还以为从太平间跑出来的诈尸死者。
那探病家属一路穿过“柱子”进了病房,关上门道:
“二爷!”
“你还有脸来?”楚怀准指了指地上的苹果。
阿玲捡起来在身上擦了擦递给他:“我没想到褚御风这么难对付。”
“难?”楚怀准怒喝道。
阿玲咬着牙捏着一根毫针给他看:“他的针用的神乎其神,这几天不是我不来复命,是我被他刺中了穴位!”
说到这,阿玲低着头,她真不知道这个人这么难对付,她从没见过可以把毫针弹出来的人,银针的末端都是带着细小弹簧的,针身很软,能弹出来是奇,而且还能丝毫不差的直冲穴位,这是正常人能做到的吗?
“你想背叛我?”
阿玲一愣,他怎么敢背叛。
“你跟我说,这种软趴趴的毫针能弹出去?你当我年纪大了不中用了?褚御风有多少本事我比你清楚。”
在他印象中除了叛逆什么都不会,连上次跳海都没看出他有这样的底子。
阿玲攥紧了手,可她就是中了一针,如果不是跑得快半边肩膀发麻的感觉就会蔓延到腿上,到时候她就像是案板上的猪肉。
“二爷,褚御风真的没有您想象的那么简单,他还有个很有背景的帮手,现在高海市全城通缉我,我根本没有办法和他再较量。”
阿玲低着头,她知道褚二爷的脾气,她想谢罪可心有不甘。
楚怀准冷笑:“你竟然被通缉,三天内若不能交差,不用别人动手,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了,滚吧!”
阿玲转身出了病房的门,很快退了进来,翻身跳上窗户纵身越下。
脚跟脚的,三位老板进了病房:“二爷,您好些了吗?”
几人卑躬屈膝的寒暄了好一阵子,褚二爷闭着眼睛不说话,这群狗日的心理除了钱就是命最重要,满嘴马屁他听得脑袋疼:
“别那么多废话,有话直说!”
“老吴,你说吧……”几人推举出吴经理,谁让他出了褚二爷以外岁数最大呢。
“二爷,两个小时前,老徐叫人军方的人给带走了,现在他手底下管得几家夜总会以及洗浴中心都查封了。”
老吴他们几个私底下打听过,说是在褚家码头叫人带走的,而且又和刘敏脱不开关系。
照这么下去,褚二爷得罪了刘敏到时候他们也脱不开关系,这段时间什么行业都不好做,销售额缩水的厉害。